她放下手中的书后,开口问沛儿:“前院生什么事了?”
沛儿将洗好的水果放到她面前,气嘟嘟地说道:“哼,还不是那个林公子,听到您赐婚的消息,死活要进来让您给个说法。
夫人气得让人把他轰出去了,没想到还赖在门口不肯走,说什么您负了他之类的话。
当真是无耻,明明是他喜欢那勾栏之女在先,现在竟然敢诋毁您的声誉,当真是可恶。”
沛儿用干净的帕子,用力擦着果子上的水渍,显然是将那果子当成林玦了。
“好了,沛儿,再擦下去,就剩核了。
呵呵”
沛儿将手中的果子放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姐,奴婢这是替您抱不平,您怎么还有心思笑?”
自家小姐就是太好说话了,是人是鬼都敢上来欺负。
“不笑干嘛?难不成我要躲起来哭?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值当,别气了,气伤了身子,你家小姐我可是要心疼的。
走,咱们去会会这脸比城墙还厚的林公子。”
白长宁带着沛儿出来的时候,林玦正在侯府门口说着白长宁对他的爱慕犹如黄河之水泛滥成灾。
白长宁淡淡开口:“都泛滥成灾了,那怎么没淹死你呢?”
见她出来,林玦喜上眉梢。
“阿宁,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当然!”
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他大切八块。
萧翊衍刚要下马车,便听到这一句,当即黑了脸。
“苍晏,掉头!”
苍晏奇怪,这是咋的了?明明刚才出府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而且一直问他:“苍晏,本王穿这身怎么样?”
“王爷,好看。”
“算了,不够沉稳,这件呢?”
“王爷,好看。”
“不行,颜色太张扬。”
就这样,自家王爷换了三套衣服后,方才带着礼物出了门。
他还奇怪,为何一向对穿着没什么要求的王爷,今儿个怎么这么反常呢?
直到苍言那小子阴沉沉地说了一句:丑媳妇终要见公婆后,他好像有点懂了,但是不多,只有一点点。
“王爷,咱们不是来镇北侯府吗?这都到了,怎么不进去呢?”
萧翊衍用力踹了一下马车壁,冷声道:“让你掉头就掉头,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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