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看这情况,这俩人该不会黄了吧?”
同样巴巴地瞧着热闹,识海内,统子有些担忧地问道。
它可是知道,自家宿主可是巴不得这俩人愉快锁死。
想到姓柳的之前还想打它家宿主的主意,统子就恨不得当场捶死他。
呸!
没良心的狗渣男!
“放心吧,不会的。”
愉悦地品尝着新鲜的葡萄,安宁语气笃定。
“为啥?”
“很简单,因为姓柳的明年还要去考试啊!”
安宁笑眯眯道:
“知道为什么都说穷秀才吗?这年代的考试,光是这一路上赶考的花费少说就要十几两银子,你觉得这钱,姓柳的他出的起吗?”
出不起银子。
可不得找个血包吸上一吸,二丫再如何,也是县城里的绣娘,一月少说也有小半两银子。
何况,都是谢家女儿,哪怕二丫再不讨喜,为了同胞妹妹三丫,面儿上都得过的去。
“信不信,但凡二丫态度冷淡点儿,这会儿上赶着的就是那对母子了。”
这一点儿,家里就连谢老二都看得出来。
没瞅见谢大伯娘本人更是白眼儿都要翻上天了。
就差直骂她老谢家一家子精明的,怎么会出了这么个开了眼的蠢货!
统子:“………”
事实证明,安宁猜地果然没错,就在谢老二放下狠话的第二日,陆寡妇就笑吟吟地带着媒人上了门儿,脸上丝毫瞧不出早前的迟疑推拒。
作为一个寡妇,能好生生地将一个儿子带这么大,还能供着儿子读书。
事实上,这陆寡妇可远不止泼辣这么简单。
衣冠楚楚的儿子,能屈能伸,上可提刀泼辣,下能做笑面虎的老妈,还有个纯种夫君脑的谢二丫。
瞅着这一家子,甚至都不需要安宁特意做些什么,大戏都能一出接着一出。
尤其这辈子因着安宁出手的早,谢二丫这些年兜里可是一毛钱都没攒到。
怵着二丫的执拗劲儿,老谢家生怕出了什么事儿,影响家里其他丫头名声,年都没过,赶在三丫婚期前,忙不迭地将人打嫁了出去。
又因着柳家简薄的家底儿,一应婚仪更是简单地不能再简单,据说新婚当日,看见新娘子嫁妆的那一刻。
陆寡妇更是脸都黑成了炭。
尤其在三丫成婚当日,安宁作为堂妹不仅给添了一根品相不错的玉簪作为添妆,还特意将早前给小胖两人用过的批注整理了出来,算是回报小堂姐这些年的帮衬。
当然,在这之前,大丫也是有份儿的。
不过那会儿子,这份笔记的含金量可远远没有这会儿来的高。
三丫夫家也是县里数的上的殷实人家,家里开着两个铺子,算得上吃穿不愁。
自然也是有打算教底下子孙识字读书,跨越阶级的。
这会儿见到东西,本就对三丫满意的黄家人更是笑地牙不见眼,心里暗暗将儿媳妇的重要程度提上一层。
这份册子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这说明啥,姐妹俩感情好啊。
听说儿媳妇之前还是跟在那位堂妹身后,也算认过字,读过书的。
但凡能学来个一星半点,在稍稍沾点光,都够他们老黄家受用不尽。
只是这般明显的区别对待,是个人都能瞧出些什么。
饶是如此,在场众人,包括谢家村村里人,哪怕不知内情,只浅浅听过一嘴的来客也没觉得是安宁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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