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晚上黄友庆再给我信息时,我扫兴的说让他以后再也不要给我信息了,他问我他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说他什么也没有说错。
过了一会似乎回过神来的黄友庆接着说那天晚上他和朋友一起喝酒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所以耽误了给我信息的事。
我怪罪的说:“你是和女孩约会去了吧!”
,他对天起誓说真是喝醉酒了,于是我又埋怨说:“在你眼里我还没有喝酒重要吗?就算喝酒了也应该事先给我说一声吧,害得我因为等你的信息彻夜无眠。”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黄友庆连连道歉赔罪说:“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以后如果有事一定会先告诉你。”
可是没过几天黄友庆再次爽约了,早上起床后我一直无精打采,结果去卫生间时一不小心被玻璃门夹到了手指,我把手指被夹这件事的罪魁祸归到了黄友庆的身上,因为是他不给我信息才酿成的悲剧。
于是今天上午黄友庆再次给我信息时,我气急败坏的怪他说话不算话,他先跟我道了个歉,然后他解释说昨天晚上有一段光缆出了故障,他忙着抢修就没顾得给我信息。
我们第一次在杨村见面,黄友庆跟我讲过他在一个工程队里工作,专门维护抢修通信线路,他这个工作讲究时效,一旦有线路出现故障,不管什么时间,必须马不停蹄的赶赴现场去维修。
虽然黄友庆给了我合理的解释,但我没打算就此罢休,我说他得给我补偿,他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把我手指受伤的事告诉了他,没想到他立即给我转了一千块钱,看到他果真给了我补偿,我又说我是跟他开玩笑的,他不必当真。
可是他却说:“这是我理所应当的,我喜欢的女人受伤了,无论什么原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管黄友庆的话有多大的水分,但确确实实暖到了我的心,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段,我依然没有从失恋的阴影下完全走出来,他的温情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剂治愈伤口的良药。
收到黄友庆的转账过了半个小时,他再次给我来信息说他下午想来秋菊庄找我,关于他要来找我这件事,我难免有些激动,如果这些天我们没有深入聊天的话,就像第一次见面那种浅薄的关系,他提出来找我,我内心不会有任何波澜,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和他的关系无形中似乎上升了几个层次,我们现在虽然说不上是情人或者恋人,但是很显然已经不能定义为单纯的相亲对象,在我的心里他似乎也不再单纯是我用来报复黄静美而利用的一枚棋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定义他和我的关系,因此我没有想好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和他见面。
在见面的过程中,如果黄友庆对我有进一步的动作,我该如何抉择呢?况且第一次见面时,为了达到某种效果,我还主动让他亲了我一下,可是不答应和他见面的话,我又想不到推辞的理由,我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异的圈子里,圈子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控制着我,想逃却逃不掉,想太多只会让我感觉心累,于是我干脆什么也不想了,该来的总归躲不掉。
下午两点多,还在午睡的我接到了黄友庆打来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到秋菊庄北头了,但不知道我家的具体位置,他本来想找个人问一下的,可是大热的天,村里的路上根本看不到行人。
我让他稍等一会,我马上过去接应一下他。
今天的天气确实异常灼热,如同置身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刚走出开着空调的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了。
“就你自己在家吗?”
我把黄友庆引进我家客厅,然后我打开了吊扇,他站到吊扇下面问我。
“是啊!”
我回答后又反问他:“怎么啦?”
“哦!
没事,挺好的。”
“渴不渴?”
“有点渴。”
“我家冰箱只有纯净水,没有其他饮料,你要不要喝?”
“平时在外干活都是喝纯净水,解渴。”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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