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只喝了一碗粥与两块桃酥,一通忙活下来,文海棠又饿了。
她抬着脏兮兮的手,用手背撇了撇糊在脸上的丝,笑着对云一则说:“看来我只送云同志两块桃酥填肚子是远远不够的了。
我都听到云同志肚子在唱空城计的声音了。”
云一则拿铁锹的手一顿,低着头尽量不去看文海棠。
“哪有!”
他怎么没听到。
见文海棠一直不答自己的话,他这才抬头看去。
就见文海棠抿唇憋着笑,弯着眼睛正等着他看过来。
云一则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忙垂下眼皮盯着铁锹上干涸的泥巴看。
“哈哈哈,是我听错了,是我的肚子在闹呢。”
文海棠第一次见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心情好极了的她忍不住多逗了逗,“是我冤枉了云同志呢。”
夜色很好的掩饰了云一则红的彻底的脖子,他连铁锹都不要了,快步往自己屋子走。
“哎,云同志,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我,我明早再来收拾!”
文海棠当然不会真将这些东西都丢在这里等着云一则明早来收拾。
她甩干净铁锹上的泥巴,抖干净担子,将它们悄悄地一一放在云同志房间的墙边。
等着!
等她的鸡屁股银行正式上线了,她绝对不会亏待云一则这个大功臣。
文海棠洗干净了手,借着月光现自己手背上的半月型印记竟然消失不见了。
那是上一世她在寺庙里上香时被香火烫出来的印记,她刚醒来时,明明还看见的,怎么就不见了?
文海棠伸着双手,仔细翻看,确实没有什么印记了。
难道是她记错了?
上一世的烫伤印子怎么可能会留到这一世来?
八成是她没醒之前不小心受的伤吧,只是年代太久远,她不记得了而已。
文海棠放下手,心里更轻松了些,她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小屋,将门边的鸡笼子提了进去。
晚上太冷了,也要让母鸡先适应适应。
今晚就先委屈自己跟它们共住一屋吧。
这也是它们最后一次登堂入室的机会了。
随着文海棠的关门声,隔壁宿舍的灯也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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