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棠将从中午就开始用小炉子煨着的骨头汤拿了下来,把炉子从屋子里提到外面窗户下。
往炉子里添了两块新炭,拿铝锅去外面接了一锅自来水放在炉子上烧。
她则拿着自己中午灌满热水的暖水瓶,和一块日常打扫用的抹布回了赵砚钦的宿舍。
喝着文海棠给自己倒的白开水,赵砚钦觉得嘴里有点甜。
“文海棠,我想问你个事!”
“嗯,你问。”
边给他炕上擦着灰尘,文海棠边回答着他的问题。
“那天你为什么会回来不顾生死地帮我?”
为了方便文海棠更好的打扫,赵砚钦被他赶着贴墙站在了角落里。
文海棠手里的动作不停,“换做是你,你也会选择来救我的吧。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的铁锹照着你脑壳砸吧。”
“可你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小女人,怎么会上去就照着人脑袋抡铁锹呢。”
如果给她得逞了,那人多半当场就死了。
“他们不也是想给你脑袋开瓢么!”
赵砚钦往前走了两步,想看看文海棠到底有没有真的在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
可他想起当时文海棠一声不吭,咬得嘴唇都出血也要将那人抡死的样子,还有被人一棍子捣地上还要咬牙爬起来的样子,他就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全身无力。
后来有人剐拉了自己的手臂,她就举着铁锹敲碎了那人的膝盖骨,让那人爬不起来了,再砸断了那人的两只胳膊。
她是在为自己报仇。
可这样的手段和狠劲真是他眼前半跪在炕上忙碌着收拾土炕的文海棠么?
赵砚钦不相信,没有人教,文海棠会有那样的手段与报复性。
“文海棠,是谁教的你打架?”
那么凶残,拼尽全力也要让人双倍奉还。
一点都不输他当年在京都与一众二世祖之间的干架,甚至,她出手更狠厉。
“怎么了?”
文海棠疑惑转身问。
“你是姑娘家,手段太狠了不太好。”
手段太狠?
“你是说我以牙还牙手段毒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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