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在老者被彻底吞噬的前一刻,藉由那具咒术师的身体,领悟到了那个青年的攻击模式,这也是她想要将青年排除寻找范围的原因。
——爱与欲望无法共存。
除非……
忆起那对灿若流金的眼眸,以及其中划过的冷淡与红。
女人摊开手掌,任由薄薄纸片吹落,而后转身朝着咒灵微眯起眼:
“除非,有人甘愿牺牲一切将其封印或是容纳,但全人类的欲望何其庞大,只有……不,说不定那样也不行。”
她笑意收敛,随后话锋一转,似是改换主意:
“不过,或许是我试探的方式不对,还是等到‘祂’诞生后再去试探好了。”
“毕竟人对人的憎恨和恐惧,以及人之欲,某种程度来说十分相似呢。”
听到最后一句,火山头咒灵咧开嘴,露出黢黑牙齿:“你说的没错,只需再过些时日……”
他们就能拥有打败咒术师的底牌了。
——而且是两副。
与来时不同,两道脚步声并列着渐行渐远,月光却只能将一道影子逐渐拉长。
直至光暗交错,无论是诡异的火山头还是缝合线女子都消失在夜色中,只余尾音掉落在窄巷里。
“说起来,你和那群人类的合作如何?”
“进度还算合格。
但未雨绸缪的话,还有些麻烦要处,比如如何躲过高专的结界。”
“或许,我需要借用那对‘双子’其中之一的术式。”
脚步声停滞,女人的轻笑淹没于黑夜:
“——当然,若是完整的身体就更好了。”
*
电话挂断。
夜幕下,玻璃映出金发青年因沉思而微蹙的眉头。
直至风刮过树梢的沙沙声响吹进屋子,安室透这才回神,拉好窗帘离开了阳台。
给诸伏景光打电话的初衷,自然是与对方交流情报。
只是在那端接通的一刻,安室透没来由生出一种微妙预感,让他并未将贝尔摩德与他说的信息复述给幼驯染,只是将椰奶酒的相关情报说了去。
[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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