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拎起酒壶俯身斟酒。
酒液尚未倒出,雍峤劈手顺过酒壶,自顾自给皇帝满上,颇为无奈地叹道:“罢了,臣就陪圣上少饮一些。
但圣上务必应允臣,下回万不可再冒如此滔天大险独自出宫了。”
雍盛满口应承:“没有下回,没有下回。”
下令接着奏乐接着舞,三人真就各怀鬼胎地喝起酒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雍盛体弱不胜酒,便原地撒起酒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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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撒不要紧,一撒他谁也不理,单单下席来抱着那算命先生不撒手,嘟嘟囔囔地非要向对方讨个说法,谁劝也没用。
王炳昌在旁看得那叫个心惊肉跳。
恭亲王错过了前戏,此时也十分费解,甚至以为那妖道兴许是个女扮男装。
至于幕七……
幕七在忍,因为这狗皇帝恃醉行凶,两只兴风作浪的手一直在鬼鬼祟祟,试图解下他的腰带教他当众出丑。
若不是众目睽睽,他很可能一记手刀下去,直接将人敲晕。
闹到最后实在无法收场,王炳昌遣散众宾,安排出府上最精致的暖阁,先让醉糊涂了的皇帝安生睡下。
而闹剧的另一主角……
由于实在无法将幕七从雍盛臂弯里扯出,只得由着雍盛将人一道揽进房。
真是离离原上谱。
缃荷守在门外时心想。
一同守在门外的还有那个人模狗样的恭王。
雍峤细细打量此女,只觉甚是眼熟。
缃荷笑脸相迎,福了一福:“想来王爷是不记得奴婢了。”
“哦?”
雍峤挑眉,“本王理应记得你?”
缃荷含笑不语,颊边金钿明灭。
雍峤只当是在烟花之地曾偶然邂逅,便也不放在心上。
不移时,王府总管前来邀雍峤至上房安睡。
雍峤摆摆手,自令手下沏了一壶酽茶来,于屋前石桌上饮茶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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