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噎住,内心已经将眼前人凌迟无数次,他强压下激动的手,咬牙道:“你是御医,治不好陛下,一样得砍头!
!”
唐七言无语:“你就知道威胁我。”
菘蓝几乎哀求:“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要我一直看着陛下这么痛苦,你还不如杀了我……”
唐七言道:“我有一套穴位按摩手法,应该可以缓解陛下经脉的滞涩疼痛。”
菘蓝瞪大了眼睛:“那赶快呀!
你还愣着干什么!
!”
唐七言伸出两只手,往菘蓝眼前一晃:“我一男的,给女帝按--啊?你急疯了,我又不傻!
!”
菘蓝道:“你们医者治病救人,不是不分男女吗?”
唐七言撇了撇嘴:“是不分!
可也没哪个病人会……动辄要砍医者的头呀!”
菘蓝直接噎住。
唐七言道:“你昨天不是跟陛下提了找女侍从的事,人呢!
叶朢右相的孙女呢!
!”
菘蓝恍然大悟,一拍自己脑袋:“对呀!
人呢?”
唐七言被气笑了:“你问谁呢?!”
菘蓝连连点头:“对!
对!
苏公?苏公?!
!
苏元常!
!
人呢?!
快去……”
话没说完,人已经奔出大殿去了。
唐七言轻叹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凌晚晚的意识很模糊,熬过了经脉之中刮骨断筋般的剧痛折磨,身处一片寂静黑暗之中,只觉很累很累,刚想休息却听得耳边两只菜鸟斗鸡一样的吵嘴声。
她攒了点力气,挣扎着睁开眼皮,几近嘶哑地呢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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