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乔意欢先认识他却没看上他。
一条鱼入腹,两人本觉得一点盐巴都没放,该是长这麽大以来吃过最难吃的鱼。
但却不知是不是因为饿的饥肠辘辘的缘故,一点咸淡都没有平平无奇的烤鱼,吃起来犹如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
深夜,乔挽颜终於忍不住困意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两人的早饭又是姜祁云去河边抓到的鱼。
只不过运气不好,只抓到一条。
二人一分为二,乔挽颜吃了中间的鱼肉,姜祁云骂骂咧咧的吃了鱼头和鱼尾。
两个都是全家的掌心宠,心底里互相看不上,你一言我一语吵个没完。
吃饱喝足,乔挽颜又要擦脸。
“小爷我才不去。”
乔挽颜道:“我伤口都是血,我想换换药,正好也擦擦周围染上的血。”
伤口太重了,即便上了金疮药血还是渗出来了。
但药并不多,只够一次的。
姜祁云没好气,“你怎麽那麽麻烦?”
姜祁云只感觉日了狗了,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小侯爷,被这厮当成奴才一样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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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难伺候的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不算是难伺候了。
姜祁云不情不愿的去了河边,屋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乔挽颜淡声道:“出来吧。”
小屋内,出来一个面孔稍显稚嫩的黑尾少年,面色冷峻没什麽情绪。
“不出半个时辰,太子他们就会找到这边。”
他最开始不理解,明明昨日找到她便可以直接带着她离开这里,她却偏生要继续留在这儿。
如今大抵是明白了,她等着的是太子。
乔挽颜黑润明亮的双眸半阖,“给我止痛药。”
?
一个侍卫脚步匆匆的走到鹤知羽的身边,“殿下,属下找寻到一处破败的茅草屋附近雪地有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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