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迎来了第二位病人。
那是一位身形佝偻、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他拖着沉重而虚弱的身躯,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仿佛下一刻就会瘫倒在地。
他的脸色如死灰一般,毫无血色可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如黄豆般大小,不停地滚落,汇聚成涓涓细流,顺着他那凹陷的脸颊肆意流淌,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微小的水花,显然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
他的家人在一旁心急如焚地搀扶着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待走近些,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周围的病人瞬间脸色大变,纷纷以手掩鼻,面露极度厌恶和不忍之色,有的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匆忙转身逃离这片区域,仿佛那毒疮是世间最恐怖的瘟疫。
只见男子的双臂自肘部以下,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肿溃烂的毒疮,那些毒疮犹如张牙舞爪的恶魔,肆意侵蚀着他的肌肤。
疮口处脓血不断地往外渗出,色泽暗沉,犹如腐败的沼泽泥浆,还不时有气泡冒出,破裂后散出更加浓烈的恶臭气息。
毒疮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肿胀得仿佛要随时炸裂开来,皮肤表面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清晰可见,显然毒性已经深深地侵入肌理,疯狂地在他体内肆虐,情况万分危急,仿佛生命的烛火在狂风中摇摇欲熄。
白萍萍见状,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
字,但仅仅一瞬间,她便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快步走到男子身边。
她先是轻声细语地对男子说道:“莫怕,我定会竭尽全力为你诊治,你且放心。”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托起男子的双臂,将其缓缓放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干净木托上,开始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毒疮的情况。
她的眼神犀利而敏锐,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伤口变化,时而凑近端详,时而用手指轻轻触碰毒疮周围的皮肤,感受其硬度和温度,嘴里还不时出轻微的“嘶”
声,似乎在为男子所遭受的痛苦而心疼。
白萍萍轻声询问男子这毒疮出现的时间、是否有过什么特别的症状以及之前接受过的治疗等情况。
男子气若游丝地回答说,这毒疮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红点,有些微微的瘙痒,他并未在意,只是随手挠了挠。
但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红点就迅变大,开始红肿热,疼痛也逐渐加剧。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去看了大夫,用了各种外敷的草药,还尝试了一些民间的偏方,但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效果,毒疮反而以肉眼可见的度疯狂蔓延,如今已经疼得他日夜难安,精神几近崩溃,连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听完男子的叙述,白萍萍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凝重和担忧,她深知这毒疮的棘手程度绝非一般。
她转身走向药柜,熟练而迅地拉开一个个抽屉,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深厚的医学知识,精准地选取了金银花、连翘、蒲公英、紫花地丁、白芷、天花粉、黄柏、苍术、皂角刺等多味具有强大清热解毒、消肿排脓、活血化瘀、软坚散结功效的草药。
将草药一一取出后,白萍萍快步走到一旁的水盆边,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开始仔细地清洗草药。
她的双手轻柔地翻动着草药,每一片叶子、每一根根茎都被她仔仔细细地揉搓,确保没有任何杂质残留。
洗净后的草药被她整齐地码放在石臼旁边,她拿起石杵,双手紧紧握住,开始用力地捣碎草药。
随着石杵的有力起落,草药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萦绕在医馆的每一个角落。
白萍萍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臂有节奏地摆动。
草药被捣成细腻的糊状后,白萍萍并没有立即使用,而是将其倒入一个干净的瓷碗中,接着又加入了一些经过特殊炮制的药粉。
这些药粉是她根据祖传秘方精心研制而成的,具有极强的拔毒生肌功效。
她用一根干净的竹筷,迅而均匀地搅拌着药糊和药粉,使其充分融合,形成一种深绿色、散着浓郁药香的膏状物。
然后,她用一块经过高温蒸煮消毒的白色纱布,将药膏小心地包裹起来,放在一旁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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