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感受着其中充盈的灵力，掐了个指诀。
第二张符咒飞起到半空，悬浮，吸取第一张符咒的灵力排列，对着另一张空白的宣纸释放。
不多时，一片墨迹落在宣纸上。
粗略对比，和她之前画的那个符一样，就连她在中间画的那一笔都一样。
不过
姜沉抬起两张纸，放在灯光下对比。
大概是因为她对灵力的操控还不熟练，输出的墨迹并不是完全一样，有些地方还有轻微的扭曲。
这就导致，明明字迹一样，却有些许偏差。
老者也注意到这一点，略微可惜。
“看来想要完全一模一样，还需要在其中增加一个稳定灵力的部分。
你之前那个灵力缓冲的符文就不错。”
“不行！
一模一样就露馅了！”
姜沉毫不犹豫拒绝，而后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咳咳两声，找补道。
“我的意思是，再加一个部分，很有可能让符咒再次废掉，就这样挺好的。”
开玩笑，经常写代码的朋友都知道，好不容易创新出一张没有bug的符文，十分不容易。
万一随便一改，bug从o变成249，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姜沉捧着两张纸，眉开眼笑。
“输出不稳定，不是它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我多练练就成”
看她如此坚定又乐呵，也知道达到了她的要求。
都活了这么久了，老者怎会不知道她研究这个是为了做什么？
听说这届亲传里有着大家长，弟子一犯事就罚抄书。
这鬼精的小丫头，估计被罚了不少，却不曾想，居然创新个符咒，就为了逃惩罚。
果然小孩子心性
老者失笑摇头，抚上白胡子，怡然自得地开口。
“这下你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吧？”
“厉害厉害！
！
！”
心头的担心解决，姜沉极为捧场，海豹式拍手。
给老者最大的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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