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
涂斯杰沉吟着，端起餐盘就要走，冷荀赶忙跟上。
涂斯杰自然不会不知好歹的去招惹杨寒，但是柳岩？可以去接触一下，毕竟也就比冷荀多几个心眼子。
当然，他不会想当然的觉得柳岩就是个傻白甜，毕竟从小跟着杨寒长大的，怎么说也是个白切黑……
“你很开心？”
冷霜见杨寒一直在笑，不解的问道。
“没有，就像你的笑，从来都不是自内心一样。”
杨寒嗤笑一声，说起冷霜自己。
“嗯，但你不一样。”
冷霜没有否认，但很明显，她和杨寒有着本质的不同。
“是啊，我喜欢看别人犯蠢的模样，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杨寒笑着感叹，同样没有否认冷霜的话。
“那……你还挺顽劣？”
冷霜笑着评价道。
“嗯，你也挺配合……”
杨寒看着冷霜含笑的眸子，欣然接受了这个“夸赞”
。
“毕竟目的是相同的。”
冷霜笑了笑，语调也因心情而上扬着。
杨寒点头回应，与她并肩走向了图书馆。
“不问问我为什么针对涂斯杰吗？”
杨寒突然问道。
“你们是竞争对手，你在筹备的，他也准备那么做。”
冷霜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为什么会知道？”
杨寒问的自然不是自己，而是涂斯杰。
“他……不如你，藏不住事。”
冷霜不以为意，开口评价道。
“在你面前，谁能藏住事？”
杨寒失笑，他貌似也被挖出来了在悄悄做什么。
“有，但我忘了是谁……算是，师傅？”
冷霜盯着书不由得歪了歪头，眼里满是困惑，少有的呆愣愣的模样。
“你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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