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盯着堆积的烟灰出神,他关掉电视,回卧室睡觉。
新年的钟声敲响,全屋的灯都在亮着,周迟借着窗外的烟火,忽明忽暗的光,拿出一张照片。
那张在桓昱成人礼上——两个人的合照。
这张照片不是桓昱留下的,桓昱什么都没有留下,这是周迟去八十中找徐老师要的,他绞尽脑汁想了很多借口。
徐老什么也没说,她笑了笑,没怀疑也没猜忌,从抽屉里拿出备份的u盘,当场给周迟拷了一份。
周迟看着照片,又看着窗台上飘落的雪,他心念道,榆京也下了大雪,看新闻说地铁还出了事,不知道榆京冷不冷,桓昱手上还会不会长冻。
一念及此,周迟又苦笑着骂自己没出息,学校里肯定有暖气,但是不知学校宿舍让不让学生留下过寒假。
如果不让,那桓昱要去哪呢?
照片塞回抽屉,周迟躺在床上,明暗交替的光持续不断,他不自觉抬手摸自己的嘴唇。
从抚摸到按压,不自觉加重力气,他曾经不敢忆及的梦中画面,此时却在他清醒时刻,在脑海上演。
忘记桓昱要远比承认自己的心更可怕。
beta虽然没有易感期,但也不代表没有欲望,再说了,周迟年轻气盛的,太压制着也伤身体。
周迟总会自己动手,只是大多时候很难shu解舒服。
仅有一次,他耳边幻听出桓昱的声音,叫他哥哥,畅意几乎是瞬间直涌四肢,头皮都阵阵发麻。
“妈的。”
周迟看着浴室墙上的东西,打开淋浴头,背过身在水下站着冲了很久。
最后他心猿意马,畜生的念头太强烈,只能拨动开关,把水调到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头。
周迟冻得牙齿打颤,本来都冷得无欲无求了,谁知道刚包上浴巾,他又想起桓昱易感期的时候,他把人关在浴室里,让人冲凉水保持清醒。
妈的。
怪不得桓昱那时候骂他心狠呢,这也太他妈遭罪了。
冲凉水的方法一次两次见效,次数多了也不管用,深深的罪恶感牵扯着周迟的神经,快意下进退两难,丝毫没有享受,只剩下折磨。
无奈至极,周迟自暴自弃,有回脱口而出桓昱的名字,从那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深夜,周迟会猜想桓昱给他下安眠药后会做什么,他伸手,遵循着猜测,在自己身上把所有可能性模拟一遍。
摒弃纲常伦理的自我shu解,总是最爽的。
日子悠悠哒哒过了一整年,再翻过一个新年,四月初入春的时候,周迟去了趟榆京,看许言之打比赛,那是他第一次去现场看。
他坐在观众席很居中的位置,和严维天并排。
赛事结束,周迟和严维天出来,两个人往停车场走,榆京风还很凉,严维天看了眼他单薄的皮衣,“不是和你说榆京很冷,怎么还穿这么薄?”
周迟看了看自己的外套,没当回事地说:“没觉得冷。”
严维天笑,说:“你还是抗冻。”
周迟说自己皮糙肉厚,确实没什么感觉,他说完,严维天拢了拢自己的大衣,玩笑道:“我不行,我感觉我是不是老了,天一冷就得换厚衣服。”
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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