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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似乎人老了后，手脚身体都开始收缩，连喘气都费劲，她伺候了岑家两代人，已经年迈到不适合再继续做下去了。

其实她早该退休了，但又固执地认为自己还能再干几年，可现实摆在面前，她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了，岑今山先是安排人带她去医院做一系列身体检查，后面又安排她入住了当地一家条件很好的疗养院，他问过周婶要不要回老家，但周婶说她大半辈子都在这儿了，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干脆也留这儿，临走前拍着汶家光的手让他偶尔去看下她，别让她一个人太寂寞，汶家光点了点头。

除了周婶离开这件事，今年暑假傅羽书和代铭回来了，他们四年没回国了，傅羽书毕业后就创业，平时忙得脚不沾地，这次有合作项目在国内，就干脆回来住一阵子，说起来几人只在一起玩过一个暑假，如今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他们还记得汶家光，傅羽书回来没几天，就邀请他去家里玩。

“诶，长高了。”

傅羽书笑着比划他的身高，一边感叹道：“几年没回来了，果然有点变化。”

其实大家都长高了，只是汶家光的变化比较明显，宽肩薄背的模样比以前细伶伶的瞅着要好许多，就是没有岑今山那样高大。

“还是弱不禁风啊。”

代铭锤了锤他的肩，果不其然，汶家光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行啊！

这可不行，过几天跟我们去武馆练练。”

听到武馆两个字，汶家光赶忙摇摇头，他还记得几年前蹲马步，结果好几天走不了路的经历，傅羽书看他一脸惧意，忍不住发笑。

几人各自说了下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接着汶家光就安静地听他们讲了，跟以前一样，只不过大家都大了，聊天的话题也不仅仅只局限于哪里有好玩的、好吃的，或者最近看了什么书和电影，汶家光在一边默默听着，后面就开始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了，两人都读的金融，又一起创业，聊着聊着就不可避免地将话题扯到创业方面的事。

听着他们口中的一些专业名词，汶家光插不进什么话，更听不明白，只是低下了头，安静地听着。

以前年纪稍小些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加上傅羽书本身很亲切，在一块玩的时候也多照顾他些，所以汶家光也没有多想，而今听他们讲那些陌生的词汇和在外的经历，汶家光这才切实地意识到他和他们之间的差距。

实际上，刚刚傅羽书问他考上哪所大学时，汶家光内心也有些耻于说出口，他的学校太普通了，校名也属于一听就忘了的，根本比不上他们读的学校，尽管当时岑今山已经夸他很好了，但汶家光知道自己其实真的很平凡，读的还是文科专业，以后就业也不容易，跟他们读的专业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当初选文科专业也只是因为他不擅长理工。

汶家光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也从来没有思考过以后要干什么，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直留在岑今山身边，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够了，可生活似乎又不止这些，还有工作、各种人生规划，步入社会后还要应对许多人际交往，远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在上学期有门职业规划的课，老师要他们做近几年的职业规划书，汶家光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别人都是网上一搜随便东拼西凑就是一份作业，但汶家光却是认真思考着，结果直到作业截止日期快到了都没写出来，最后还是岑今山一步步指引他做的，末了还帮他修改。

说是修改，其实换了不少内容，毕竟是真正的企业家写的，后面那份作业获得了全班最高分，老师还把作业在课堂上分享了，汶家光在下面听得面热。

未来总是一片朦胧，像被雾水晕染的镜面一样，汶家光从没有细想过，也不敢细想，因为一回到社会，他又会重新意识到和岑今山之间的差距，那是他无法逾越的鸿沟。

人与人之间阶级分明，他这样渺小，这样平凡，这几年的日子就像泡在温热的水里一样，只是让他的身体温暖了一点，但内心的暗沉并未消解，一个人从小到大的自卑怎么可能因为过几年好日子就消除，他当年也只敢抱着伞和魔方站远远地看岑今山，上前搭话都不敢，像小偷一样站在街角窥视着。

光的距离太远，摇曳欲熄，可他又十分渴望那一点光能照到自己身上，取得一丝煦暖，那足以支撑他渡过灰暗沉沉的时光。

听着傅羽书他们侃侃而谈，汶家光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看着别人意气风发地讨论着某些话题，而自己连听都听不懂，就像高中时听不明白同学的笑话一样，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压缩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光和空气都能进来，而他只能窘促地蹲在里面看着他们说说笑笑。

聊到一半，傅羽书问：“家光你呢？毕业以后打算做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汶家光更为窘迫了，他这样的学校，不突出的专业，以后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和他们这些有家族企业的人比不了的，他们独立自信，甚至不依靠家里人，靠自己机敏的头脑创业，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汶家光别提什么创业了，他连傅羽书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心都没有，那种游刃有余、即使失败了也毫不畏惧的勇气和自信心是普通人都难以企及的。

“没想过......”

汶家光讪讪道。

傅羽书笑了笑，“还是得尽早规划，不然时间混着混着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回去，汶家光显得闷闷的，岑今山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

岑今山吻了吻他的锁骨。

汶家光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没事。”

“和你那个同学吵架了？”

“没有，长大了，不吵架了。”

汶家光想到以前和代铭争执的事，不免有些脸红。

“真的没有不开心？”

“没......”

汶家光在他怀里缩紧身子。

刚洗完澡，汶家光浑身都泛着青苹果味，身上不着寸缕，因为他下面前几天被弄得过火，乳尖也被咬得大小不一，一穿衣服就磨得生疼，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穿衣服了，只是这样的结果就是，岑今山不会弄他，但总会让他并起腿，肏他腿根处，时间一久，他的腿根也疼。

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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