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家光边掉眼泪边点着脑袋,证明自己虽然在哭,但是有在听他说话。
“这不是你的原因,和你没有关系。”
毛巾已经不热乎了,岑今山干脆丢到一旁,把还在落泪的人跟抱小孩姿势一样,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汶家光抿着微微发白的下唇,没有回答。
“这只是一场意外,不是人可以决定的,它已经发生了,阿与也一定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件事情难过。”
岑今山弯起眉眼,看起来似乎对这件事情释怀了。
“可是,你从来没有带我去拜祭他。”
汶家光哑声道。
岑今山逢年过节和忌日,都会去墓园拜祭父母和岑与,他甚至还会在六一儿童节也去看岑与,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岑与总还是那个连他手都够不到的小豆丁。
六一儿童节是0-14岁儿童过的,岑今山每年都会给他送礼物,岑与十五岁那年,岑今山没有送礼物了,于是岑与跑到他面前,扭扭捏捏地各种暗示他,岑今山看着已经长高到他肩处的弟弟,无奈地笑了笑,思忖道: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想到过往的光景,岑今山不由笑了笑,他知道汶家光在想什么,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前两年本来想带你去的,但周婶说你体弱,说小孩子家家的不能老往这些地方跑,加上之前有阵子你总做噩梦,周婶就在我面前念叨说你可能是沾上什么晦气了,她那时候还去寺庙里给你祈福了,只是你不知道。”
汶家光设想过许多原因,但没想到是这样的,他现在脑子转得倒比平时快,难得提出了质疑:“可是、可是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看你总生病,现在还摔成这样,我就不得不信了。”
他活脱脱从一个唯物主义者变成了一个封建迷信的人。
“我还有一个问题......”
汶家光捏紧了他的衣襟。
“是你前几天在电话里想和我说的吗?”
“嗯......”
虽然他不相信代铭关于岑今山不好的猜测,但汶家光心里还是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要带我回家?”
汶家光说完,又讷讷道:“你不可以玩弄我的感情,不可以当负心汉。”
岑今山听完,眉头一拧,不知道他脑瓜子怎么会蹦出这些想法,不过还是耐心道:“看你这么乖,这么可爱,所以就带你回家了。”
他的回答似乎有点难以让人信服,但汶家光信了,摇头道:“我没有这么好。”
“不要妄自菲薄。”
岑今山揉了揉他的脸颊,揉得他嘴唇嘟起,最后干脆在上面亲一口,“岑与还在的时候跟我提过你。”
“我?”
“嗯,他说要把你介绍给我。”
汶家光误解了他口中所说的“介绍”
,满脸通红地软声道:“可是我那时候好矮,早恋好像不太好......”
要不是他脑门上有伤,岑今山现在真想用力揉这人的脑袋。
他就这么误解着,岑今山也没解释,只垂眸注视着他,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低声道:“家光,小光。”
“不要自责,是我和岑与缘浅,当不了兄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汶家光喃喃道。
汶家光心中郁结不是一时半会儿用言语就能消弭的,岑今山只能转移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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