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斐然心脏丢在颤:“你才刚好多久就喝酒!
连我个小孩都知道胃不好不能喝酒,你怎么就……”
“唔……”
滕时咬着下唇,按住上腹蜷缩起来。
奚斐然几乎是立刻就哑了火,慌张地按住滕时的上腹:“是这里吗?”
手心下少年的腹部平坦而柔韧,奚斐然熟练地揉上去,心里叹气。
明明上次已经想好了,那是最后一次帮滕时揉胃了,但是再看到滕时难受,他还是没有办法袖手旁观。
滕时微微咬紧的唇松开,虚弱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奚斐然。
他需要我,奚斐然想,没有我不行的。
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平复了许多,怨气都随着按揉的动作逐渐散去了,奚斐然揉得更卖力了。
“下次这样你就自己抱着热水袋挺着,我不会管你了,乱喝酒,不长记性。”
奚斐然像个小大人似的教训滕时。
滕时眼底藏着笑,轻轻嗯了一声。
上辈子他的性格特别冷硬坚强,几乎从不向人示弱,也从不服软,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这种脾气让他吃了很多亏。
他越冷傲,别人越想看他弯折。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意识到,其实有的时候适当的示弱才是最聪明的。
向别人求助,让别人产生被你需要的感觉,反而能让两人之间更贴近。
“你好厉害啊。”
滕时虚弱地轻轻笑着说。
一股红晕几乎肉眼可见的从奚斐然的脖子根蔓延到耳朵,他故作若无其事地揉着滕时的上腹:“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
滕时点头。
其实在上次出院后那次剧烈的反胃难受之后,滕时就引起了重视,立刻开始养生。
两周之内每顿饭都精挑细选,每天都精心调养,硬是把差点又要出问题的胃养了回来。
现在他的胃已经基本恢复了,就算今晚喝了这么多酒,也只是略微有点恶心而已。
真疼的时候,他不想麻烦奚斐然,怕他是为了讨好自己才帮忙。
不怎么疼的时候,他却装得起劲,看着奚斐然紧张又小心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可爱。
“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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