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奕舟的脖颈被掐住,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明明他拿出了毕生的演技。
良久,在姜奕舟的脸越来越红,眼眶湿润,有泪珠自内滚落时,马涛倏地松开手。
“穿好衣服,离开我的房间。”
扔下这么一句话,马涛走了。
83
床上的姜奕舟大口大口喘气,怎么办,被现了。
何柏树是在八点半收到陶桃的电话的,彼时他并不在自己的住处,他告诉陶桃一定要想尽办法阻止他疯。
陶桃听不太明白,疯?谁?先生?
楼上传来声响,陶桃忙应着我会的挂了电话。
“说!
你说不说!”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
“闭嘴!
你耳朵聋,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再学他不要再学他!”
“啪!”
门前的陶桃感觉那一记响亮的耳光仿佛扇在自己脸上。
她犹豫了几秒,咬着牙敲响了茶室的门。
门内立刻传来马涛的怒吼:“谁!
不管是谁,都给我滚!”
“先生,生什么事了?”
陶桃小心翼翼问。
“听不懂人话,滚!”
一个杯子砸在距离门不远的墙上。
“陶姐,没事,你先下去吧。”
姜奕舟沙哑的声音。
结果这话再一次惹到马涛,他阴狠睨着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的保姆?不过是一个赝品。”
“赝品”
二字深深刺痛姜奕舟的心。
是啊,他怎么就给忘了,他不过是个赝品。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
感觉有什么指着自己,视线凝聚在那处,姜奕舟看到是一把剑,这剑他认识,上周何柏树送来的,说是马涛烧总不好,怕是沾染了脏东西,所以花重金买了把开过光的剑,名为辟邪,辟邪辟邪,避凶驱邪。
他前两天还偷偷溜到茶室,把玩辟邪。
被马涛现了,说既然他喜欢这把剑,就送他了。
他惊喜地问真的?他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而今,他用他送给他的辟邪剑,刺向他。
这一刻,姜奕舟痛得心抖。
“我说,不是齐先生,是,何秘书,何柏树。”
门外的陶桃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她嘭嘭敲门,“齐先生,齐先生,你在胡说什么呀,先生烧,你也烧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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