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七也是没辙,摇头道:“就你这种憨货还能懂小君爷的学问,切。”
但十七真的很好奇,瞎老三吹了两天了。
说小君爷的才学天下无双,孩子们学了他的学问,必会一飞冲天之云云。
他痛心疾,说自己也就是生的早了,若是小时候就学到小君爷的学问,那肯定又是另一番人生。
所以十七好奇,他们总说自己憨。
她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懂小君爷的学问,若是懂了那就是不憨。
若是不懂,那就看看他的学问能不能治治自己的憨。
当严老七走后,王教习也笑着问道:“十七妹不识字吗?”
“识!
夫人和小君爷教了我很多呢!”
说着十七指着付自安写的字道:“这是‘离’字,对吧。”
“对的!”
王教习笑着拿起付自安之前写的一张纸,上面是一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咦……”
王教习现这诗有点意思,它的字比较简单,意思也比较简单,这是很适合给孩子学的。
而且它念起来朗朗上口,还讲了一些草原风貌。
……关键,简单几个字,怎么透出了一股韧劲!
再细品,又有些凄凉。
王教习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到底写了个啥啊?”
十七问道。
王教习把诗给她念了一遍。
十七琢磨了一会问道:“小君爷是不是在写流民啊!
?”
王教习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她要是憨货,自己岂不是玩完了?经过她一说,还真是有那么个意思。
人如草芥嘛,这可不是在写流民?高啊……这诗看着简单,其实一点也不简单。”
当然,王教习并不知道,这是一送别诗。
后面送别的两句,付自安压根不记得,还好前面这两句是够经典了。
王教习赞道:“十七妹聪慧啊,一下就能领会主家的意思。”
“那是……小君爷从小就在我们跟前,当然懂他。”
十七也是来了兴致:“再读一,再读一。”
王教习又拿起了下一张纸:“云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岭关无故人。”
这付自安改了两个地名,勉强贴切。
“好意境!”
王教习盛赞。
十七凝眉想了一下:“这怕是写前几年出去的时候吧,哎……”
这时候,王教习的心已经突突的跳了起来,这些好似不一般啊!
这么一大摞,一张张看下去,诸如此类的好诗还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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