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昱辰此时此刻眼里只有郁执:“你以为你能这么安然无恙的离开。”
郁执举起手枪,瞄准:“射程是60米。”
他的声音是清冽的,闭眼听,会让人的脑海里浮现出落雪的山涧流淌过的小溪。
语气没什么起伏,内容是不符合清冽的炸裂,被他十分淡然的说出,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分裂感。
乔昱辰咽了下口水,试图不着痕迹的从枪口范围挪开,色厉内荏:“杀我,你最好有一个好的理由。”
郁执歪头思索了下:“乔昱辰设局对池砚西动手,我身为保镖不得不痛下杀手。”
他眼睛都亮了些,对这个理由非常满意。
正因为这个理由震惊到向他瞥去的池砚西就瞧见了这一幕,他怔了下才回神,自己是疯了吧,居然从郁执身上看到了天真的单纯。
乔昱辰是真要被气疯了,气到笑了出来,手指点着:“你当这些人是死的!”
“那就都杀掉好了。”
“谢谢提醒。”
nbsp;其他人:……
乔昱辰心口痛,不过他忽然冷静下来,一切尽在掌握般:“别以为只有你有枪!”
话音落下,一群黑衣保镖持枪冲了进来。
看来之前的气急败坏都是为了拖住郁执的脚步,做得戏。
乔昱辰拿起杯酒咕咚咕咚两口喝完,酒杯一扔瘫回沙发里:“现在,你有什么要说的?”
郁执:“没有。”
乔昱辰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下一刻,郁执忽然动作干脆利落地转动手枪,枪口指向了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人。
池砚西。
枪口直抵他太阳穴,从始至终郁执甚至没给他半分眼色。
胜利在望的乔昱辰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让他僵在原地。
郁执的食指就搭在扳机上,带着笑问:“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全场鸦雀无声。
这是一场赌注,赌郁执会不会真的开枪,赌乔昱辰敢不敢,会不会拿池砚西的命去赌。
而这场注定众人心知肚明,输得只会是——
乔昱辰刚挺起的肩膀又塌了,目眦欲裂又无能为力的盯着郁执。
郁执至此才把目光落在被他利用的池砚西身上,持枪的手不客气的一推,推的池砚西脑袋晃了下。
池砚西:……
他咬着后槽牙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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