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雨院的假山后头传来的男声莫名熟悉,元宵转头去看,正是自蕊萍成婚之后就未见过的冬生。
却说冬生在马房干了两年多,一直没什么长进,想在马房有什么出息也是难事。
冬生的娘亲见不得他在马房蹉跎,送了礼、托了人,总算是将冬生调到了内院。
“冬生哥,你怎么在这儿?”
元宵瞧见冬生,也很是意外,脆生生地问。
冬生早知道元宵在二小姐海棠轩的院里,来了内院半月,一直盼着能见到元宵,现下见了真人,两只眼睛都亮晶晶的放光。
“我我现在跟着灵雨院的林管事,做些跑腿打杂的活儿。”
冬生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片刻又想起元宵前些日子受了伤,瞥了一眼她裙摆下的脚踝,关切地问,“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伤了脚,可好了?”
元宵点点头,立着脚尖左右摆了摆:“已经大好了,不跑不跳就没什么事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伤了腿总要长时间养着才好。”
冬生毕竟在马房干得时间久了,常遇到受伤的事情,说起来颇有经验,“咱们要想多休息也难得很,对了,你等等。”
冬生说着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没让元宵在原地等多久,片刻之后又喘着粗气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系了红绳的黄瓷罐。
冬生想着自己前几次胆小怕丑,在元宵面前半句话也不敢说,这次却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在屋子里捂了好几日的东西给送出去。
他站在元宵跟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后知后觉这样的举动太过粗俗,赶紧落了手背在身后,悄默声地将手上的汗水擦在衣角,生怕被元宵瞧见。
“这个是跌打的药酒,你拿回去用。”
冬生将黄瓷罐递到元宵跟前,生怕她不接,又往前送了送。
这瓶药酒是冬生一听说元宵受伤,就找马房的师傅求来的,消肿止痛、活血散瘀功效奇佳。
只是一直苦于没机会交给元宵,要不是今天偶然碰见元宵,恐怕又要放在房中落灰了。
“我怎么能要你的”
元宵话还没说完,冬生就把药酒强塞进她手里,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两人站在绿树柳茵下,元宵一身藕荷色对襟罗裙,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拿着那罐药酒。
少女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莹润如水。
她见冬生盛情难却,也不好拉拉扯扯再做推辞,笑着道谢。
元宵明眸熠熠,笑容差点晃了冬生的眼。
两人在柳树下有说有笑,却没想到这一幕落在穿手廊下的康允泽眼里。
康允泽这几日都在灵雨院内养病,他自己倒是觉得身子已无大碍,可是康幼璇却压着他在府里多休息一阵。
今朝吃过早饭,房中闷热,他便想着在园中散步消消食,谁知道才一出来就瞧见柳梢下一男一女谈笑自若。
再仔细一看,那拉拉扯扯的小丫头分明是前段时间在林中救了自己的元宵。
国公府对小厮和丫鬟的管束尚算森严,尤其是十几二十年纪的下人,男女之间更是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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