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工作临时取消了。”
他说的极其自然,仿佛是真的一样。
时笙微微怔了一秒,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她就算再笨,也能猜到宋砚辞根本就没有工作。
大概是觉得晚上不安全,特意来送她的。
陆归言自然也看出了宋砚辞的那点小心思,他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多谢宋总专门送笙儿过来一趟。”
他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现在既然已经送到了,宋总就请回吧。”
宋砚辞没看他,邃眸紧盯着时笙,声音极其平淡,听不出起伏。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等她,一会儿带她回家。”
他的语气明明极其自然正常,可时笙偏偏就是有一种他很委屈的感觉。
而且,这对话,为什么有一种妻子出去偷情,丈夫不仅不生气,还眼巴巴在门外等着的感觉?
时笙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跳,赶紧甩了甩脑袋,将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甩了出去。
她看向宋砚辞,赶紧道,“既然已经来了,不如一起去玩吧!”
宋砚辞削薄唇角微抿,看着她,点了点头。
陆归言眉头都快拧成了个结儿。
宋砚辞这丫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时笙想着已经将近一年没见的叶臻,根本就没注意到暗流涌动的二人。
看着走在前面的小姑娘,宋砚辞削薄唇角微微扬了扬,眸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就知道,他的小姑娘最心软了。
时笙走近酒吧,一眼便看到正在和秦栀年聊天的叶臻。
她将一头长卷扎成高马尾,露出漂亮的额头和纤长的天鹅颈。
她穿着露脐上衣,较为宽松的牛仔外套,和同色系的黑色工装裤,脚上踏着一双中帮靴子,一双腿笔直修长。
时笙看过去的时候,叶臻正笑得一脸乖张肆意,显然已经从过去的状态中调整好了。
叶臻十八岁就进入部队,成了一名武警,在部队待了整整五年。
如果不是去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伤到了腿,她是绝对不会退役的。
事情刚刚生的时候,她几乎接受不了,每天都想着要回部队。
直到得知她的腿很难治好后,才渐渐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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