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不要纠结了。
但谢临渊似乎认为她留在宫中,是想替牧放云赎过,免除死罪。
就?像他为她顶下杀牧峙的罪名。
那她一定是深爱牧放云了。
“你这人……”
郁卿不知该如何?解释,叹了口气。
但她本就?因为愧疚和责任才宫中,不是吗?
问题又?回到原点,郁卿劝他:“我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已?经难谈爱不爱。
你再纠结只会难受,痛苦一日也是一日,不如过的糊涂轻松点。
你不是很聪明么,怎么这点得失都想不清楚了。”
谢临渊忽然紧张地攥紧她,像攥紧一只要飞走的鸟。
他俯下身,急迫地唤她的名字。
又?拉她进入潮湿暗河的交战中。
他垂首不断与她唇齿触碰,像用吻来挽留她的心?神。
郁卿抽空思考了一下,她对他应该还算尚可,没有发?自肺腑冲动,还有世俗的标准可对比。
总之旁人有的他会有,旁人没有的他也要有。
于是她揽住他的脖颈,偏首去温柔地回吻他,右手再次抚上他胸前的伤疤,直到触碰他的心?跳。
天地仿佛寸寸碎开,帐里甜腻的安息香气也破碎,泪滴和抽气逐渐碎不成调。
谢临渊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爱。
有时?愧疚也能看着像爱,比如孟太?后要日日念起忏悔咒,若郁卿留在他身边也是因为愧疚,他会立刻接受,却无法忍受。
他极力在她窄窄的,轻薄的身体里诱发?一场缠绵汹涌的热雨,那种让他远离时?痛苦不堪,靠近又?似烈火烧身的情感。
他曾在郁卿身上得到,那时?他看不见,所?以他一生也没机会见了。
他一直滞留在八年前的寒冬里,仰起头,眼看郁卿用她弱小的力量轻易甩开他。
再摆出一个?个?席位,阻隔在他之前,那里坐着牧放云、刘大夫、易听雪……从此只有他竭力握紧她的手,却被不停甩开。
等到他终于能握住了,却贪得无厌想要更多。
从她可以成亲只是不能忘记他,到她可以不见他但不许和别?人在一起,再到和他说话?,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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