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非但不觉苦涩,反倒甘甜入心。
清清气鼓鼓地偏过头,不去看江景深。
有种明明已经整到了他,但又把自己搭进去了的感觉。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偷偷瞪他一眼。
但见他形容憔悴,颜色枯槁,一颗心又不禁软了下来。
“你身上的毒已经不能再拖了。”
江景深只定定地望着她,未一言。
清清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道。
“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暂时压制蛇毒,只是”
她顿了顿,有些迟疑。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其中风险,难以预料。”
清清受《百草集》启迪,推测龙涎误或能克制蛇毒。
奈何其遇水即腐,难以入药。
后来她又想起《药王宝典》中寒热调和之理。
她几经尝试,终以几味热性药材,将龙涎误腐蚀性削去大半。
只是药虽大成,如何运用又成难题。
贸然吞服,非但不能直击要害,只怕还适得其反。
昨天见江景深垂危,情急之下,她又忽然想起一事。
柳慕白独门针灸,是将内力灌注金针,气引气行,通瘀治伤。
倘若效仿原理,银针蘸药,刺穴导血。
江景深则依针运气,引毒归一,最后再将毒牢牢封锁在此处。
如此一来,日后练功只要避开此穴,他便几乎与常人无异。
江景深静听清清娓娓道来。
初时他心如止水,渐渐却如江河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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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他看她的眼神,已是掩不住的赞叹。
救父之心,诚然是她从医的初衷。
但毫无疑问,她委实是极有天赋的。
柳慕白等人,一生苦修,往往也只能在一技上登峰造极。
清清却似那混沌初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医术于她而言,竟是触类旁通,无所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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