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对喜鹊,也素来是客气有加。
喜鹊摆摆手:“大小姐差我来问问姨娘,事情办的如何了?”
闻言,花姨娘面露难色。
……
“花姨娘问倒是问了,但却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喜鹊叹了口气,“老爷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根本不愿细说,哪怕醉酒,也不肯吐露。”
温舒窈闻言,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她轻笑道:“这是有用的消息。”
“最起码……”
温舒窈眼中冷色一划而过,“我知道了他们二人不和,而他们二人不和的起因,恐怕就与母亲的死有关。”
“而且……竟然跟信王有关。”
温舒窈念着这个名字。
上辈子,她可没有从中窥探到信王的身影。
信王是当今陛下最大的儿子,已经年逾三十,因此有了亲王的封号。
温舒窈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深思,这跟信王有什么关系?
母亲的死,难道是信王一手促成?
可信王为何要害母亲?
除非是……
除非是母亲现了他的秘密。
不然,再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喜鹊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温舒窈面上的神情变化。
她虽不知温舒窈要做什么,可凭借着她对温舒窈的了解,便知道温舒窈即将要做的事,危机重重。
“小姐,您没事吧?”
喜鹊的眼中满是担忧,双手也紧紧的捏成了一团。
然而温舒窈凝重的神情只持续了片刻,不过一会儿,她便恢复了如常神色。
“这件事,还需与外祖母商议。”
说到这,温舒窈突然不言语了。
见状,喜鹊有些疑惑。
“小姐,您这是……”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另一件事。”
沉吟片刻,温舒窈看向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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