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地笼罩下,忙碌了一天的牛马们寻着方向往家赶。
秦哲也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回到秦家老宅。
他原本住的大平层已经被秦父拿去抵债。
昔日辉煌不再,那些狐朋狗友也像是记不得他这个人一样。
一个叫他出去喝酒的都没有。
秦哲知道,怕他借钱呗!
现实终于让他看清楚自己。
秦父看到好大儿嘴唇白,四肢僵硬,一副被吸干阳气的样子,厉了眼神道:“你干嘛去了?怎么这副鬼样子?”
“还能干嘛!
被人摧残呗!”
人往沙上一瘫,一脸被糟蹋后的生无可恋。
不怪秦父往歪了想,主要好大儿从小脑子就不在正点上。
他气急败坏道:“瑶瑶一个人顶着公司的烂摊子,你还有心思出去玩?男人三十软黄瓜,你都28了吧?还能尿一米远吗?”
秦哲从沙上坐起来,不高兴道:“爸,你说话要这么难听吗?男人不是四十还一只花吗?再说,我也没玩。”
从小到大就会给他灌输歪曲的价值观。
什么要清楚自己的雄性价值,劲要往关键的人身上使。
秦父冷笑,语气十分阴阳怪气,“那是有钱花,没钱的老男人除了一身油,还有什么?尿滴鞋子上的骚味?”
“你还以为你是秦大公子呢?你现在是穷光软黄瓜!”
“爸!”
秦哲怂包一怒站起身,坐在对面的秦父迎着视线倒要看他能飞上天不。
就见秦哲撩起衣服就开始解休闲裤的带子,“我现在就尿给你看,看我能不能尿一米。”
秦父瞬间暴起,抄起脚下的拖鞋就抽了过去。
“你个死兔崽子,怼你老子脸尿,我抽不死你!”
秦哲掉头就往外跑,两条腿跟安装的假肢一样,一瘸一拐的逃命院门口。
差一秒逃出生天的时候,秦父的拖鞋到了,砸在秦哲的后脑勺上,又弹了回来。
“爸!
你一定不是我亲生的。”
秦哲捂着脑袋叫唤着跑出门。
秦父黑脸站在院子里抚着胸口喘气,狗东西假酒喝多了,脑子里过滤的都是工业残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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