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个阴险狡诈的魔鬼,用甜言蜜语将我诱入他的陷阱。
他信誓旦旦地说,只要事情成功,就会让我过上奢华的生活。
可当我稍有犹豫,他就立刻翻脸,像个穷凶极恶的恶霸一样威胁我,说要是我不配合,他就要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在这一行再也无法立足。
我是被逼无奈啊,法官大人,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带着哭腔,试图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希望能博得法官的同情。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那手指如同风中的枯枝,在沉闷的空气中直直地指向洪渡,仿佛想要穿透这压抑的氛围,将她编造的谎言深深刺入法官的心中。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头凌乱得像被暴风雨肆虐过的鸟巢,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贴在满是泪痕的脸上。
她就像一个被世界唾弃的失败者,只能无助地缩在角落里瑟瑟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绝望交织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法官的判决,又心存侥幸地希望自己的谎言能够瞒天过海。
洪渡听了尚月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如火山喷般喷涌而出,那怒火仿佛能将尚月烧成灰烬。
他的脸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浓得要滴水的乌云,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变得像夜叉一般恐怖,散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愤怒地反驳道: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明明是你主动勾引我,恬不知耻地提出那个罪恶的计划。
你就像一条贪婪无比的毒蛇,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就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怒,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带着无尽的怨恨射向尚月,直直地击中她的灵魂深处,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脏,疼得她眼泪如决堤的江水般夺眶而出。
他的话语就像一面无情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最不堪的一面,让她在众人面前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尚月却依然不甘心,被恐惧和自私冲昏了头脑的她,还想继续狡辩。
尚月被洪渡的话刺痛了心,但她的自私和对罪责的逃避让她不愿放弃,又哭哭啼啼地对法官说:
“法官大人,您可千万别相信他的话。
他就是这种卑鄙小人,一察觉到事情要败露,就像胆小如鼠的懦夫一样,急于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您知道吗?之前我们商量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只要我按照他的计划行事,无论生什么情况,他都会保我周全。
可现在呢?他就想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只想着自己逃脱罪责。
而且,法官大人,我们还一起陷害过章天呢。”
洪渡听到尚月提及章天,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占据,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怒吼道:
“你还好意思提章天的事?那从头到尾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尚月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内心陷入了极度痛苦的挣扎之中。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对章天所做的事是多么残忍,章天对她一片痴心,她却把他当作逃避罪责的工具,无情地利用了他的感情。
一个声音在她心中如雷鸣般响起:
“尚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你还有没有人性?你这是在践踏他的感情,你简直是个恶魔,你会遭到报应的。”
然而,另一个更大、更自私的声音在她脑海中疯狂回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必须想办法减轻自己的罪责,否则你就完了。
章天的感情算什么?自由和名誉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你不把责任推出去,你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你能忍受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吗?”
这两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激烈地争吵着,像两个势不两立的仇人在殊死搏斗,每一次的撞击都狠狠地打在她那颗脆弱的心上,让她头晕目眩,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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