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谢非言的了解,比谢非言对自己的了解更清楚、更深入。
他非常快速地就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更快速地取悦他,撩拨他,勾引他,也知道他的每个感官每个细小的反应都代表着什么涵义。
清晨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
但谢非言却感到自己流了许多汗,像是发着烧,身上热得厉害。
也不知什么时候,谢非言被推倒在了草地上。
分明这一刻覆在他身上那人的体温微凉,但他的体内却涌出越来越多的难耐燥热,叫嚣着向下汇聚,蠢蠢欲动。
直到沈辞镜一吻暂歇,露出他身后明晃晃的太阳时,谢非言才终于从那恍惚与渴望中清醒,手上发力,一把将这小混球掀翻。
“你到底在干什么”
谢非言脸红得滴血,半点都不敢往沈辞镜身后的阴影处去,几乎都有些恼羞成怒了。
但沈辞镜却松了口气,上再度将这个人和这颗心都揽进怀里。
“不要不理我,阿斐。”
沈辞镜用力抱紧了他,恍惚感到好像自己只要稍一松手,这人就会远远离开,再不回头,“不要这样阿斐,我害怕。”
他害怕这个像风一样来到他生命的人,会像风一样离开。
谢非言几乎都要被这傻小子的反应给弄糊涂了。
但他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人,怎么就能够这么可呢
“没事,别怕,我不会走的。”
谢非言不由得微笑起来。
这一刻,他瞬间就忘掉了这毛茸茸方才超凶的那面,抱着这毛茸茸就像是抱着可怜的小猫咪一样,被萌得快要冒出粉红泡泡了。
他又亲又哄,好一会儿后,这才艰难把这黏人的毛茸茸从身上撕下来。
“好了,”
谢非言道,“既然封印结束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谢非言心中依然十分在意这月金轮的来历。
但他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让小镜子很不安了,所以他准备暂时按一下自己的求知欲,等到回头再细想。
沈辞镜果然也十分赞同谢非言这个决定,拉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好像只要离开这里,谢非言就不会陷入那令他惶惶不安的状态中。
他们二人脚程很快,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广陵城中。
到了城主府,谢非言跟司空满交接过后,很快继续处理起了自己的公务,而一旁,司空满在走之前,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向谢非言汇报一下。
“回禀城主,你桌上的那包糖,已经被云道长带走了。”
姓云的糖
沈辞镜耳朵偷偷竖了起来。
谢非言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怎么回事“云公子后来又来了”
司空满点头。
“无妨,那糖本就是他的,带走就带走吧。”
谢非言说着,又在司空满转身离开时唤住了他,“对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云道长现在正在海岸边参与巡视,镇守海岸线。”
谢非言满意点头。
很好,答应别人的事不用催,会主动去做。
这小孩还是很上道的。
“没事了,退下吧。”
谢非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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