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招劳力的事,我去瞧瞧。”
他解释,“我原本不想去的,老四非拉我去没错,就是老四,老四当晚也在呢”
容端雨说“全推到小儿身上”
她气得将凳子踢翻“玉良叫你去的,玉良叫你留宿,玉良若叫你和霍临风成亲,你们是否即刻就拜堂”
容落云猛地摇头,水已经冷了,他应该出浴穿衣,可是躲在桶里没有动弹。
容端雨却不饶他,从柜中取了衣裳,隔着屏风狠狠一抛。
他慌忙接住,套上便绕出来,湿哒哒地杵在床边。
容端雨问“对于霍钊,你是否要报仇”
他心内一凛“要。”
容端雨道“好,我当你没有撒谎。”
她走近些,为容落云系腰侧的绳结,“先不论你的断袖之癖,你喜欢霍临风,喜欢到可以忽略他是仇人之子”
容落云咬着牙不说话,只心虚地摇摇头。
容端雨问“如今和他断不开,待到你杀了霍钊,再等他与你反目吗”
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到时你大仇得报,却也成了他的杀父仇人,形同陌路都是好的”
那坏的呢
容落云后退一步,胡乱地绑了绑。
别说了,他不想让对方继续说了。
“那般境地,难道你没料想过”
容端雨道,“你早料到了,何必自欺欺人眼下的接触,过一天少一天,望着残阳盼天明,你还不如早一些断了情肠”
容落云终于爆发“你为何非要逼我”
断了情肠,如何断,服下一剂断肠草吗若真是那般容易,何苦等到今时今日他一掌打在屏风上,绢布裂成两半,布面的刺绣变得丝丝絮絮。
刺绣尚且藕断丝连,何况是血肉做的人
容落云愤愤道“形同陌路也好,反目成仇也罢,我到时担着便是”
他疾步奔至门前,临走又丢下一句,“报了仇,等姐姐嫁了人,我投个古刹出家去”
姐弟俩的动静着实不小,送饭的小厮不敢靠近,其他姑娘引颈巴望,劝架的老嬷还未及门前,只见那公子生着气跑了。
容落云一股脑跑出朝暮楼,气归气,还顺手牵了把伞。
到街上撑开,已非“蝶恋花”
,换成了“黄莺抱月”
。
抱月,怎觉得有些熟悉
他沿街行走,这光景四下无人,连更夫都在家中安睡。
走过几道街口,途经论茶居,里头仅有二三客人,但口艺人仍然抑扬顿挫地讲故事。
他撑着伞,立在窗外蹭一耳朵。
讲得是冷桑山,小溪涧,猛汉斗恶狼。
容落云听得胸中澎湃,那猛汉不就是他吗一高兴,想要掷一颗碎银,摸索半晌才发觉没带荷包。
待惊堂木一拍,故事讲完,他只得高声捧个人场。
正欲离去,转身瞥见一人经过。
街上的人影屈指可数,虽然昏黑,但那身形、高度,他一眼就认得出来。
“张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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