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皮肉,一旦伤了,会成什么惨样她猜得到。
“那元息高僧没有惨遭毒手,你就没觉得遗憾”
邺无渊不和她说她的脚,反倒说起了别的。
一听这话,阮泱泱几不可微的扬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没有同情心了。”
“上次魏小墨要坏元息的道行失败了,你起来就难掩可惜。
这一次,险些成功,你怕是也遗憾的不得了。”
更遗憾的是,自己没亲眼到那乱七八糟的场面。
“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没成功可能只是今天没成功罢了。
除了今日,兴许还有昨日、前日呢”
所以,那湘南总兵夫人是否得手,得审审她才清楚啊。
抿起的唇微扬,邺无渊笑了,就猜到她是这阴暗的心思。
他笑,阮泱泱有点儿被穿的尴尬,“很好笑么”
“所以,下回再有这种事,你就只顾热闹就好。
即便是见了起来没有杀伤力的人,也不要去踹人家。”
热闹的反倒把自己伤了,多得不偿失。
这话说的,很是没心,似乎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他都给撑腰。
基本上来说,这也许是一种护短心理,无论如何,她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也算是将军府的人。
“得令,谨记将军嘱咐。”
点了点头,泪眼蒙蒙的,尽管语气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可瞧着却挺乖的。
终于,诸葛闲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他是在阳州城,和阮泱泱返回城里客栈的亲卫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阳州城找诸葛闲了。
亲卫是心知肚明,即便到时邺无渊回来了,必然也还是得把诸葛闲弄来,除了他,他也不相信别的大夫。
既然如此,还不如他第一时间就做主去接诸葛闲,也算弥补失责了。
亲卫帮忙拎着药箱,上楼,进了房间。
见诸葛闲,阮泱泱只是点了点头,她这会儿泪眼婆娑,瞧着的确很可怜。
邺无渊倒是起身与诸葛闲交代了一下,根据他的观察,阮泱泱的脚的确是扭到了筋,没伤及骨头。
诸葛闲点了点头,随后撩袍蹲下,单手抓住阮泱泱的小腿,把她的脚抬起来一些。
阮泱泱微微勾头自己的脚踝,果然是肿了,像大白萝卜似得。
只不过,人家大白萝卜是白皮,她这脚踝红彤彤的。
有白皙的脚做对比,确实很惨,眨了下眼睛,眼泪就又下来了。
阮泱泱认为这是自己的眼睛在对自己的身体自怜自艾,她根本没想流泪,它们却不干了,非得往下流。
“阮小姐,你忍一下。”
诸葛闲抬头了她,这眼泪如水的,他还真不太好下手。
点了点头,想说些什么吧,但清楚接下来肯定更疼,她最怕疼了,哪还有心思安抚别人。
邺无渊站在她身侧,瞧她那样子,只得抬手用食指抹掉她脸上的泪,可哪抹得净啊。
诸葛闲另一手按在她的脚踝上,微微施力,的确是要试探一下到底扭到了哪一处。
这么一按,疼的可不止一点点了,阮泱泱咬住牙齿,脸也瞬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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