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清大娘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裴景朔却满脑子空白,他几乎是想不起来自己这会是在哪儿,要去做什么。
脑子里一会是韶韶的小奶音:她正在二哥买的宅子里跟别人幽会呢!
一会又是大娘年迈且坚定的声音:我见过祝余的夫君,她夫君可不长你这样!
裴景朔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混乱的要炸掉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立刻把阻拦他的几个热心大娘推开了,情急之下伸脚就朝着大门踹去。
大门关的并不严实,他一脚还未用多少力便踹开了,外门大开,方才被他推的一个踉跄的大娘则是扯着嗓子叫:“祝余!
这儿有人冒充你相公——”
周遭空气蓦的安静下来,周围人没有一人出声,衬着房内的声音响了许多,在场百姓基本都听了一个一清二楚。
听着屋内暧昧的响声,裴景朔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是被冻结了一番,脸色变得苍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就连身子都止不住的发抖,并不相信眼前这一切。
而方才一直尽心拦着他的大娘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年岁已经不小了,这会撞到小年轻的这种事上,别提是有多尴尬了。
但看到裴景朔时,她又反应过来,立刻挺直腰杆:“你看吧——我就说祝余这会跟她相公正在家里呢,人家小两口之间粘腻得很,天天都不怎么分开的,你冒充谁不好,非得冒充祝余的相公……”
裴景朔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跌坐到地上。
但仅存的信念还是促使他略过絮絮叨叨的大娘,一路走到房门口。
房内的人大抵是太过投入,这会并未察觉到外面的异常,暧昧的声响一直持续不断,就连跟在后头等着看戏的程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裴景朔越靠近房门口,那声音就是越大。
他在房门口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的推开房门。
看到房内景象的那一刻,浑身上下血液好似都朝着头顶涌了上去,看着房内淫靡的景色,裴景朔双目充血,快步上前就把床上的男人一把扯了起来。
而床上的女人也惊叫一声,似乎是这才意识到外面的事,迅速一翻身子,把被子扯了上去,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和脸。
看清了被自己拎在手上的男人的脸,裴景朔不敢置信,他立刻朝着床榻上的女人看过去,声音隐忍又震惊:“你不是说你与他们之间已经断的干净了吗?!
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段祝余只在床上低声啜泣,并不回答裴景朔的问题。
而裴景朔也不是傻子,看着这一幕,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原因无他,他手里提着的男人,不是旁人,就是段祝余先前还在摘星楼时的恩客之一,京城一位富商。
而他第一次见段祝余时的舞台,便是这位富商出钱投资的,那一夜段祝余也本该属于这位富商。
可后来……后来祝余跟他认识之后明明说不再与这些人来往的——
还想指责裴景朔的大娘这会也看出来了点什么,悻悻的缩回手。
好事的百姓也早就围了进来。
而兴致勃勃在一边看戏的裴韶,则是在房门刚打开的时候就被程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眼,顺便还把耳朵也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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