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与寺中,均已无法找到别的信息,反而是寺中的几个僧人,都在汎秀旁敲侧击和恐吓之下,说出了沢彦禅师阻止掩埋卷的事情。
沢彦禅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此乃贫僧之过。”
面对禅宗的大师,自然不可能使用威胁或者收买的方法,于是只能反复造访,以示决心。
趁着这段时间,逐渐地清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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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封信件,就惊惶失色,甚至自尽,那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威逼恐吓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按照当时的情况,平手政秀的情绪,应该是绝望和无奈,而不是恐惧和愤恨。
而最让他绝望的事情,除了信长的作为,还有什么呢
派系的争斗或者是家中的财务状态不佳然而这些都是经年累月的行为,不可能一致爆发出来。
最终一无所得。
其实冷静地考虑,自尽身亡的结果,自然是许多作用的共同结果,即使存在那封信件,也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但是一个十余岁的年轻人,身处在如此的环境里,又如果能够冷静呢
于是心思仍放在禅师这里。
索问无果,于是就坐下饮茶,时而四下闲转。
偶然到佛教的传说故事,突然心生奇念。
“二祖慧可,断臂染雪,终于得道。
难道禅师也希望我效仿先贤那恐怕要等到严冬才可以啊。”
汎秀半是笑谈半是认真的神情,终于令禅师开始不安。
“此时,可以去问令兄五郎久秀大人。”
某日饮茶的时候,汎秀又问起信件的事情,禅师突然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说完就再也不发一言。
不仅不发一言,还突然逐客驱逐汎秀。
只能往城里退去。
不过,去问久秀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封信件,是送给久秀而不是政秀的
回城不久,却见到清州城的侍卫前来。
“主公请平手殿速往清州”
于是稍微整理行装,立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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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亲侍进了城门,走入本丸。
信长独自坐在靠近窗外的席上,沉默不语。
“汎秀参见殿下。”
汎秀唤了一声,伏身在门外。
信长缓缓转过身,吱了一声,挥手示意汎秀走近。
两厢落座。
“今日,我召见了蜂须贺小六。”
信长盯着汎秀,缓缓说道。
纵然已经猜到,仍是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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