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叔伯们都说,他在你被叫来之前就挨了一会了。
蛇毒剧烈,不比其他的病痛,不是缺医少药的你想救就真的能救下的。”
他妈和妹妹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
陶姜并不是没有用尽全力,她尽力了,可实在能力有限,能用的药也有限。
这都是命。
没什么好说的。
陶姜有所触动,却仍旧没释然,捂着脸呜咽,“可那是一条人命呀,梁旗!”
她终于体会另一个陶姜的绝望,因自己的无能,眼睁睁着拼命想救的人就这样死去。
“我知道。”
梁旗着她,一字一句强调,“可你已经救下很多人了,陶姜。”
“如果不是你,这个村子,会有更多的人因各种病死去。”
“有的可能只是因为一场发热,有的是因为咳嗽了几声,有的是不小心磕到了头,还有的可能只是摔了一脚,亦或者,只是跟人拌了几句嘴,回去之后就倒地没了,我今年二十二了,这些都是在你没来村里之前见过的。”
“可你来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发高热也不一定会死人,咳嗽即便治不好,也不会咳死人了。”
“磕到头,摔断脚,只要及时找你,也不会就丢掉命。”
“拌嘴后上不来气,找你,也还能有救。”
他从来说过这么多话,絮絮叨叨的,啰嗦的像换了个人,说完这些,他也没刻意等回答,指了指自己的头继续,“你再我的伤。”
“什么?”
陶姜从失神间找回些许意识。
梁旗不说话,额头朝她靠了靠。
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有的地方还开始长出新肉。
她着,好像懂梁旗的意思了。
而梁旗也是这么说的,“你治好我的伤了,是不是?如果不是你,这个伤可能会好,只是不会好的这么快。
但它更可能不会好,因为天气炎热,加上我的处理不当,它会发炎流脓,然后像你说的那样感染,最后危及我的命,对不对?”
陶姜又有点被说服,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救了我,我可以这么说吧?”
梁旗顺势问。
陶姜着他炙热的眼神,那个嗯字根本说不出来,低头避开视线,自在了些,她才说,“不是这样算的。”
“那你告诉我怎么算?”
梁旗这次的耐心格外足,嘴一张又继续举例,“那就说说我爸,野菌子中毒,危险程度是不是能跟蛇毒一比了?”
“不要跟我否认,两者你都是第一次遇到,我知道的。
你都有拼了命的努力去救,是不是?虽然邓长城没了,但你救下了我爸,在我这,就绝不会全盘否定你的付出,你的努力。”
“你是医生,重情重义是没错的,但你得淡,因为你不是神,只是人。
陶姜,你只是一个比常人懂多一点医术的人而已!”
逐字逐句,言辞恳切的话语如泡在刺骨的冰水时冻僵的心突然遇到一股暖流,冰水被感化,渐渐放下棱角,与暖流融为一体,冻僵的心也一点点被上升的水温所捂热,再次跃动起来。
低着头的陶姜禁不住热泪盈眶,无力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蜷缩成一团,她嗫嚅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不值得,也不能让你这样的。”
梁旗抬手托高她的下巴,着泪眼朦胧的她,吐字清楚的表示,“你说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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