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每次都会留心瞥着项逢吃每一道菜时的神情,记住他的喜好,当然,她也知道他喜欢什么佐餐酒。
桑子走到沙后面,看着项逢微微垂着的头,想要为他按一按。
当桑子伸出手指将将碰上项逢的那一刻,项逢反手钳制住了她,他的力度绝大多数人都受不住,桑子痛得叫了起来。
项逢立时收回了手,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抱歉,这么多年习惯了。”
桑子手部的疼痛混着心里的难受,她忍不了了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当时让你去申氏背后的黑色产业,而不是一个能见光的地方?”
项逢坐在沙上,头也没回地说:“交易而已。”
桑子大叫:“那现在呢?你回延城之后第一个来见我来帮我也只是交易吗?”
声音有些尖利。
项逢刚刚透着冷意的声音突然缓和了下来,他说:“所以你欠我的,要记得还。”
尾音略重,每个字连在一起显得又凉薄又温柔。
桑子从沙后面绕到前面,手撑在项逢身边,锁骨清楚地显露出来。
桑子这些年就呆在这间别墅里,平时也像早年一样打着飞的去晒加州的阳光,皮肤白得像雏鸽的羽毛。
项逢这些年跟很多女人上过床,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的睡衣里面没穿内衣,他错开了眼。
桑子看着他英挺的鼻梁和眉骨说:“我可以还,用我的一切来还。”
声音带着些死心塌地的诱惑,一个这样的女人是能极大地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
项逢看了桑子一眼,直直地看进了她双眸深处,桑子坦然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她想让他知道她的笃定。
三秒钟后项逢收回了目光,吐出了一个字,“嗯。”
百转千回后,桑子再回想起项逢的这个“嗯”
,才明白自己到底承诺了些什么。
此刻,桑子轻轻咬着唇瓣,想要离项逢再近些。
一天来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此刻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的心被填充得满满的。
她微微弯下腰,趴伏在紧挨着项逢身边的那处沙上。
项逢没有挪开,桑子说:“那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
项逢说:“我现在也在担心你还有你父亲。”
桑子眉头轻蹙说:“我爸爸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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