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了下书角,便把书握在了手里,他又一手捧起鼓着腮帮子的闺女,把书塞给闺女,就抱着她往外走,似叹了口气。
凉月捧着疯爹的脸,问:“去哪儿?”
顾怀酒眼里还透着些不忿:“找茬儿。”
凉月坐在马车上,看到风缄命令家丁把王府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心想疯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不开门儿的意思。
“风缄不是放年假了吗?怎么回来了?”
“年假?谁准的?”
顾怀酒反问。
“我呀!”
凉月拍着胸脯说,“风缄又不是旁人家里那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不趁着年轻时候游山玩水,等他老了走不动了,那这一生不就虚度了吗?”
顾怀酒戳了戳孩子的小脑瓜儿:“你还想当家?”
顾怀酒又掐着凉月腋下:“给你爹我瞧瞧,我家闺女是不是叫什么妖附身了?”
呵呵!
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再说了,就算有那个可能性,他一介凡人,也看不出来。
“爹爹,我饿了。”
老套路,顾怀酒绝对不舍得闺女饿肚子。
果然,顾怀酒放她下来,吃着糕点的凉月缩了下脖子。
看来她得再装得傻一点。
人思考的时候似乎食欲总是特别的好,一盒糕点没觉得怎么样就进了肚。
等顾怀酒的手指伸进盒子里,也只能抓点空气尝尝。
“你真的只是收了只妖?”
凉月摇头:“哪儿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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