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二不动声色地看着躲在不远处的喻九九身上新做的袄子,一脸横肉都挤成了花。
“我说九月啊,之前我们可能是有些误会。”
他满脸堆笑,狠狠捏了一把正欲发作的周秀云:“这不,二叔特地来同你赔礼道歉了。”
看着满脸算计的二叔,喻九月面色冷淡:“二叔有话便直说吧,这道歉我可真担待不起。”
“就是你田哥也年纪不小了,我寻摸着给他找个媳妇。
本来是不用你来出钱的,但今年我们家的田遭了荒,你好歹也是姓喻的,多少得出点吧?”
喻老二义正言辞地说道:“九月啊,喻家的血脉可就指着你田哥这一根独苗苗了,你总不会看着喻家断了香火吧!”
喻九月冷哼一声:“合着我跟妹妹就不是流着喻家血的人了,你家女儿也不是了?”
喻老二愣了愣,眉毛猛地蹙起:“你们是女娃娃,怎地能一样呢?”
喻九月懒得再同这重男轻女的一家子废话:“我是不会开门的,你们快些走吧。”
周秀云本就是个没眼界的,见喻九月一毛不拔,顿时开口骂道:“死丫头!
你有钱不给你哥哥花,到时候上坟都没人给你上香了!”
喻九月笑意盈盈:“行,那我祝二婶今年坟头就有香火供上。”
听了这毫不客气的话,喻老二也装不下去了,恼怒地言道:“你这小蹄子!
真是目无尊长!
谁知道你雇人的这银钱是不是出去卖得来的呢!”
话音刚落,门栓便被刷地打开了。
喻老二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你不敢”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桶冰冷腥臊的脏水便泼在了他们夫妇二人身上。
喻九月拎着桶,眼神冰冷地看向二人:“你们俩若是真的想讨打,那我也不介意奉陪!”
说着,她便拿起一旁割麦子的镰刀,装模作样地挥动了半晌,把喻家夫妇吓得屁滚尿流,顶着一头猪下水的废料跑远了。
喻九月恨恨地关上门,可惜了她的下水。
“姐姐。”
喻九九怯生生地唤了她一声,圆溜溜的眼睛中满是泪花:“二叔叔他们为什么总来抢我们的东西呀?”
喻九月心疼地擦了擦手,把她眼眶里的泪水擦净:“因为他们是坏蛋,咱们不跟他们一起玩了,从今往后都只有姐姐跟你一起,好吗?”
喻九九重重点了点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轻轻摇了摇头:“还有笠哥哥呢,他跟姐姐成了亲,就也是我们的家人了!”
“小孩子胡说什么呢!”
喻九月好笑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姐姐要去找人磨面粉,你自己玩会。”
说罢,她便锁好了房门,提着一袋麦子出了门。
喻九月用了一个月时间才将小麦全收割好,留出自家吃的。
其余皆换成银子存着。
这日,她带着小麦去磨面粉。
磨面粉花了些功夫,等到喻九月扛着磨好的一小袋面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斜了。
她正盘算着回去做什么好吃的给喻九九,就看到了令她胆寒的一幕。
院门,被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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