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可以！”
不行是杨文说的，可以是江湖海说的。
杨文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总：“江总……”
江湖海说道：“我觉得可以，反正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我们就再出一免费的，把他们唱到没话说！”
江湖海说完大话之后，又讪讪地望向顾知渺：“你能写吧？”
顾知渺点点头，非常有自信：“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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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还有兑换的额度，而且她的系统还可以场景需求现场兑换，只要累计够现场观众期待值，情绪值达标了也出歌。
整个公司江总最大，他都话了，杨文和李伟也不好说什么。
直播设备刚撤下，王晓雅又扛了回去，终究是她扛下了所有啊！
杨文赶紧去给番茄直播公司的人打电话，李伟让宣传部的人都动起来，这场舆论战谁都不能输。
江总让开直播，杨文不能说什么，但是直播的内容他还是要管一管的。
“就唱歌，其他的不要多说。
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嗯，明白！”
顾知渺答应了，她的本意也是唱歌。
“你真的还有摇滚歌曲？写好的？”
杨文还是不放心，他也是第一次听顾知渺的摇滚歌曲，《伎俩》太过惊艳了，跟他从前听过的摇滚都不一样。
关键是听完他还觉得很爽！
自内心的一种莫名的爽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有，待会儿过去写。”
“……”
杨文的表情难以描述，看把你能的。
顾知渺慢慢悠悠从江总办公室晃悠到号棚里面去，一路上接受到路过所有人的眼神膜拜！
还有人给她比加油的手势。
顾知渺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热，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滴】
【文娱系统很高兴为您服务】
【滴！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达到标准值，人气值累计中，未计算，可查询。
】
【系统奖励：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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