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轮上欣赏城市被朝阳点亮的美好景致,让曾经熟悉的一切又有了全新的感觉。
桑雀迎着晨风拍下几张照片,正垂睫欣赏时,房间的门忽被悄然推开。
刚去完健身房的陈聿深已经换好正装,竟亲手把早餐车推了进来。
“你改行了吗?”
桑雀说笑着帮忙把盘子端上桌,而后小心提及,“刚才你妈妈发微信,好像对婚礼请柬不满意,要我帮她重新设计……”
陈聿深不在意:“你太忙就拒绝,没关系。”
“不是忙,是怕你爸不高兴。”
桑雀有点自卑,毕竟那位大佬看自己可是处处不满意。
陈聿深稍许沉默,帮他倒了杯牛奶,而后淡淡地回答:“没什么不满意的,能结婚他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当年可是信誓旦旦要娶我妈来着,扭头就跟别人结了,也不知怎么好意思旧事重提。”
如果跳脱出与陈聿深的关系,桑雀是很不喜欢陈恪鸣的。
他贪婪又自私,即这又那,实在算不上个好丈夫。
多半是看穿桑雀的心思,陈聿深忽然强调:“我绝不会做这种恶心的事。”
挑拨别人讨厌自己爸爸好像不地道,桑雀苦笑:“总有些别无选择的状况发生吧?”
陈聿深态度极为坚决:“就算我失去一切,也不会把感情和婚姻当成交换利益的筹码。”
桑雀已经习惯他喜欢把话说得很满的毛病,只是抿着牛奶微笑。
“老婆,如果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陈聿深又追问,“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能说不图他什么吗?可当初看到四百万就立刻不顾一切了。
但要说有所图,倒也谈不上,毕竟在桑雀心里,“在一起”
本身是比做游戏还要奢侈的拥有。
想到最后,他放下杯子认真回答:“那我就画画养你吧,你不要嫌日子苦就好。”
陈聿深眨着桃花眼回视,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迟迟地意识到即便没家世打底,陈聿深也比自己优秀太多,桑雀有点不好意思刚才的大言不惭,嘴硬道:“小、小狗本来就是需要被照顾的。”
话音刚落,陈聿深伸手就把他从餐椅强行抱到自己身上,用力印下个牛奶味的亲吻:“我现在就需要老婆照顾。”
桑雀慌张挣扎:“好好吃饭,要上班啦。”
结果在肢体触碰间,危险它倏忽间就嚣张起来。
陈聿深紧搂着桑雀低喘:“老婆,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病了?你快帮我看看。”
“你病得不轻呢!”
桑雀根本保不住可怜的睡袍,拼命捶打他,“你不是刚去运动啦,你不累吗?”
陈聿深不管不顾地亲吻,很容易就在唇舌缠绵间阻住他的抱怨,大手却没片刻老实。
万万没想到,在桑雀迷迷糊糊、呼吸混乱的时刻,他竟然用食指勾起刚抢走的小内裤:“干吗穿这么可爱?你肯定是在故意勾引我。”
这白色内裤后面是稍有镂空的翅膀造
型,的确不怎么正经。
但桑雀冤枉得很,红着脸申辩:“……你昨天叫人送来的呀,不是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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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衣服本来就应该由我来准备,最喜欢打扮小山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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