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下,数十个村民聚集在一起或唠嗑或打牌或打麻将,看到郝强回来,打牌子的村民瞥了一眼就继续,而爱唠嗑的妇女们则找到了新的谈资。
“这不是郝建军的儿子嘛,学校放假啦?”
“在二高读高三,听说这几天高考了,不知道考得怎么样。”
“听说成绩不怎么样,也就大专水平,往年二高考上本科的也不多。
咱村陈真的儿子陈铭在县一高读书,也是在读高三,成绩才厉害呢,听他妈说准能考上本科。”
“是啊,听说考不上本科,读大专没啥用,还是出来打苦工。
读大学的一年学费可不少哦,白白浪费那个钱有意义嘛。”
这片区域是全村的消息传播站,一旦有新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全村。
正看别人打麻将的郝建军突然听到有人讨论自己儿子,还说回来了,赶紧从人群中钻出来,看到路前方有一个眼熟的年轻背影,正推着行李箱,不急不慢往前方走。
这不就是自己儿子嘛!
郝建军快步上前,走到郝强身边,轻声呼唤:“阿强。”
郝强听到熟悉而洪亮的声音,转过头,看到父亲带着憨厚的笑容向自己走来。
父亲的个头比郝强稍矮,皮肤黝黑。
他身穿白色大褂,露出结实的身躯,脚穿拖鞋。
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由于长期劳作,身体依然健硕,只是显老。
郝强看了一眼榕树下的热闹场景,打趣笑问:“爸,你不会打牌了吧?”
“没打,就闲着瞅瞅,哪有钱打哦,他们也玩得也不大。”
“最近玩合彩了吧?”
郝强看到父亲手里揣着彩票的资料,这么花哨的印刷字体,一眼就瞧出来了。
最近几年,这玩意在两广特别火,附近的乡村几乎每家每户都玩,派出所的人只抓庄家,不管赌民。
要是抓赌民,监狱里也塞不下那么多人。
郝强就特别反感这玩意,幸好他父母只是怡情而已。
“偶尔玩一下,就几块钱而已,最近中了五块钱,赢了两百多块钱,哈哈,早知道多投点了。”
“这东西娱乐一下就行,你还真信能赚大钱,本村亏到窟窿的不知有多少人。”
“嗯,说得有理,所以你爸就偶尔娱乐一下。”
“爸,我觉得哪天抓到你了,剃光头,蹲半个月小黑屋,你才会醒悟。”
“有你这样诅咒你爸的吗。”
郝建军想不到儿子话比平时更多,变化有些大,被儿子训两句反而高兴。
父子俩边聊边走,郝建军未问及儿子高考的事,平时都很少过问,觉得能上个大专就不错了。
一会后,父子到家。
郝强的家,地基占地面积约o平方米的一层楼房,三间毛坯房,中间厅堂,两间卧室,浴室在楼梯下;还有两间瓦房,其中一间做厨房,另一间做猪舍,养有四头猪。
建楼时,花了不到两万块钱,目前还欠亲朋好友几千块钱。
在这个年头,郝强觉得自家谈不上寒碜,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居所。
他还有爷爷奶奶,不过老人住在老宅。
家族方面,郝强还有一个亲大伯。
大伯膝下有一子一女,子女都比郝强大几岁,堂哥郝健在粤城打工,堂姐郝小凤去年刚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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