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善文打走了王掌柜,有些懒懒的回了客栈后院一间后罩房,平素是客栈掌柜算账待客的地方。
婆子端了一壶茶过来,觑着赵善文的脸色问道:“奶奶可和陈大人说上话了?”
赵善文摸着仍有些烫到的脸蛋,低低道:“说上了,他……他还和从前一样有风度。”
婆子呵呵笑了一声,赞道:“那倒是,陈大人的风度气质看着就不一般,真真是风流人物。”
这话说到了赵善文心坎上,她摸着怀里的猫,仍旧回味着陈朝安身上的味道,眼神痴痴的看着窗外,一时走了神。
伺候赵善文的婆子是她的乳母窦氏,若是赵善文好,窦氏自然也有好日子过,若是赵善文将来过得不好,窦氏自然也要跟着遭殃。
思及此,窦氏不免有些忧心道:“奶奶,拿陈大人人材没得说,只是他毕竟有妻有妾,奶奶又何苦去淌这趟浑水?这一两个月来说媒的,可有不少还没娶妻的呢。”
赵善文懒懒道:“没有妻子又如何,他们哪一个比得上陈朝安的风度?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量没身量,更不要说谈吐气质……”
窦氏不死心道:“可是奶奶这般露富,陈大人就算要纳,也是冲着奶奶这份假装来的……”
赵善文不等都是说完,不耐烦道:“你以为别人就不是图我的钱?既然都是这样,我找个自己喜欢的,有什么不行的?银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跟着一个这样的男人日夜相伴,不比守着一对死物舒坦?!”
窦氏伺候了赵善文二十多年,自然知道她的脾性,见她不高兴,当下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仍旧忧心着。
司衡带着人在金陵城寻觅了十几天,虽有蛛丝马迹,但都是断头消息,连不起来。
更可气得多是,陈朝安每每总比他快一步,自己带人去一处寺院,总能听到一位陈大人来问过了,司衡心堵的难受。
这一日司衡将消息都写在纸上,看了半天找不到联系,气得甩了笔,到了姜知檀住的房间。
姜知檀正带着小巧在做秋衫,见司衡脸色阴沉进来了,忙推了一把小巧,小巧乖顺的退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司衡坐到姜知檀身侧,寒着一张脸不说话。
姜知檀起身倒了一杯茶,送到他手里,柔声问道:“四爷这是怎了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奴讲讲?”
司衡冷冷看着姜知檀,双眼微眯,肃声道:“那陈朝安怎么跟狗一样跟着我?可是你跟他的姨娘透露了什么消息?”
姜知檀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司衡,旋即落下泪来,哽咽道:“四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都不知道四爷此番来金陵是做什么的,跟陈朝安的姨娘说什么?何况我跟他的姨娘虽要好,也不过就是手帕交,难道分不清轻重?四爷才是我的依靠,我的终身……
姜知檀边说边哭,司衡想着她说的也是实情,神色渐渐松动,伸手拍了拍姜知檀的后背,姜知檀顺势靠在他的肩头,委屈哭着。
“好了,别哭了,我就是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前几日金陵一位故交托我给他侄儿在高邮谋个前程,我答应了。
他送了两千两银票,四爷就把它给你了,你可不许往外说。”
司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到了姜知檀手里。
姜知檀心里大喜,今日的眼泪流的值,头一回见到司衡给了这么多银子。
面上仍是委屈的样子,接过银票放到一边,指着床上的秋衫道:“不早点说,早说我就给你买个更好的料子了,我身上钱不多,只能买到这样的料子,这都开始缝了。”
说罢嘟着嘴似乎很遗憾的样子,司衡笑着亲了一口,“知道你心里有我,这料子也够了。”
朱武去寒舍听雨茶楼打听了一番,找到了闵氏一家的位置,趁着夜深的时候,蒙了面带着刀进了闵氏的屋子。
闵氏夫妇被一把长刀的冰冷激醒的时候,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哭喊着:“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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