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
“此事千错万错,都是那私逃奴才的错。
你若是昨日现后立即告诉公子,火怎么也烧不到你头上去。
你怎么就瞒下来了呢?”
见她这样大的反应,窦绿琼张了张嘴,不敢反驳。
“此事断不能被人现。”
撷月当机立断。
她抬手指着塞喇,叫道:“你,给我出来。”
塞喇憯懔然,却知道自己给窦绿琼带来了了巨大麻烦,犹豫过后小心地钻了出来。
撷月搬来一个箱匣,大小刚好容纳得了一个矮小的成年男子,侧边有一个通风的圆孔。
“琼琼,你告诉他,让他钻进去,不要出一点声音,我们待会儿便把他抬走。”
窦绿琼很听话,忙走过去与塞喇比划一番,并保证不会让他死的。
“对不起,我、害了你。”
塞喇看着她,目露愧色,迅钻了进去。
将箱子盖好,撷月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窦绿琼说:“叫抱香拢雪进来伺候你洗漱,此事不准对外人说,知道吗?”
窦绿琼点点头,愁从眉角出:“要将他送到哪里去呢?”
“先送进我房里,等过几天寻个机会运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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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内,春日移栽的香花槐树才了芽,长势不旺,下人们好生看护,浇水施肥,才不至于使其枯死。
“松涧、浮峦。”
两人听见声音,忙放下手中的活,齐声道:“撷月姐姐。”
撷月:“娘子有些器物不要了,让我封在箱子里,改明儿找个当铺当了。
你们过来给我搬箱子。”
“是。”
进入内室,窦绿琼已经梳洗穿戴好,她佯装读书,实则眼睛偷偷瞥向二人,心里忐忑。
松涧、浮峦吃力地搬起箱子,问道:“姐姐,我们搬哪去?”
撷月领着他们到她居住的下房,指挥着让他们放在房内角落里。
二人放好后正要离开,却没想到撷月叫住了他们,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松涧、浮峦,我与娘子平日待你们如何?”
两人双双对视一眼,松涧率先开口:“娘子平日待我们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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