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锋锐小店离开,张德发便于钱掌柜算了帐,硬是讨了一个半月的工钱。
钱掌柜抠搜之人自是不愿意,张德发却说拿了钱他便不在回美味居,如此钱掌柜哪里还拦。
张德发拿了三两银子到也没出城去镇武村赌个过瘾,只余城中寻了一处鱼虾蟹玩了几把,他今晚可是有大事要干的。
或许是心中挂念着大事,也或许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更是这城中的鱼虾蟹赌的也是不小,三两银子不到二更便已经输完。
为了那件大事,张德发自然是不会离去睡觉的。
而一个赌徒,你叫他站在赌档上看,那也是不可能。
想着今晚成了大事就能发大财,张德发一咬牙又从档主那里借了高利贷。
九出十三归,借了十两。
这般九两银子也没能赌多久。
这赌博输赢都是红眼,十两过后又十两。
直到听到街上三声鼓两声梆子,张德发才回过神来,却是以欠下一百两的高利贷。
();() 一个月后就要还一百三十两!
这般于永嘉县的普通人家来说已是一笔巨款了。
张德发灰溜溜的离开了赌档。
有人要说宵禁了,他为何还敢乱跑?
这等浑人你认为他会守宵禁的规矩。
“哼!
先去厨房看看,看可否寻到香料秘方。”
张德发左右看了看,皆是没有动静,看来一家老小已是睡死过去了。
张德发为何敢孤身一人前来,便是欺负锋锐这一家老小。
两个十六七岁半大的小子,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片子,最后还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乞,这般不欺负他欺负谁,便是被发现了他们四个一起上,张德发也是很有信心很快便能制服他们。
张德发从怀中摸出一把尖刀,本是厨房剔骨头用的,慢慢撬开了西厢房的门,而后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开始搜索起来。
这厨房中自然没有那所谓的香料秘方,便是锋氏小院里里外外也不会寻到所谓的家传食谱。
张德发摸到了一罐香料。
闻着香气很像五香熏鸡的香料味。
打开一看却是叫他心中骂娘,抓出一把全是粉末,如此便是拿到这香料也是不知是何料品,又含量多少。
“哼!
这锋傻子却是也不傻,竟然把香料皆是研磨成粉末,如此倒是真无法辨别了!”
张德发骂了一句。
本着贼不走空,这张德发还是将这一罐香料揣入怀中。
除了那罐香料,张德发又摸到了一大坛酱。
拉开蒙在脸上的黑巾尝了一口,却正是锋锐将茱萸麻椒捣碎的混合物。
这般没经调味,自是又辣又麻,入口如同吞了一口火炭。
张德发辣的直掉眼泪,便是呼吸也如同吸进一股火焰,忙的寻到水缸处,咕咚咕咚大口喝起凉水来。
“哼!
该死的锋傻子,竟然暗算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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