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云飞转身问这个叫金花的农妇:“有纸笔吗?”
“有的,有的!”
片刻过后金花拿来用了一半的账本和刚兑上水的砚台,干结的笔尖还没泡开。
云飞写了一张药方,递给金花:“去抓药,天黑之前必须回来,我就在这等着。”
然后对沈节说道:“我们把他抬出去。”
这个全身变得暗青的商贩被云飞揭开衣服扔在太阳底下晒,一个时辰之后从这人鼻孔中爬出来条细小的黑虫。
这虫子沈节倒是认识,人死后要是没人收尸,就会生这种尸虫。
云飞冲沈节伸手:“你的酒壶。”
沈节把腰上的酒交了出去,然后云飞从口袋掏出两根青色的草杆,夹起虫子连同草杆塞进了酒壶里。
“我赔你新的!”
云飞知道沈节要说什么。
沈节耳力也不错,她能听到尸虫泡在酒里吱吱地响。
“你让金花去抓药,是因为这个?”
沈节问道。
瘟疫是天灾,下蛊是人祸。
“寨里有人出走,瘟疫也和他们有关系,我是来查他们的。”
说罢云飞晃晃酒瓶,尸虫的动静变弱了。
云飞眯起眼睛看沈节,像是在问“我对身份的解释你满不满意”
。
沈节笑着摇头:“你还有一半的事没说。”
“真正的活尸已经死了,死后起尸,活过来的只有一部分;这个人是个大活人,中了尸毒有尸体样貌,看起来像死了其实还活着。”
“你们把活尸算活人还是算死人?活尸做的事情算不算本人做的?”
沈节问。
云飞的脑子转得很快,“云旗做什么了?”
“听说他不是一直失控,安静的时候是个很好的人。
而且他还认识人,认识你姑姑,和一个姑娘关系不错。”
沈节看着摆在地上的酒壶,这可是酒楼老板送的汝窑孤品,到手还没一个月。
“他也杀了不少人吧?”
“我差点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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