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们在闹什么?”
钱春草哭了会儿,擦了擦泪,问道。
李婆子指着沈氏道:“大嫂不给我们娘的遗体,非说我家新妇是扫把星,会害的娘半路摔跤。”
“大嫂,这话从何说起。”
钱春草很是不解。
沈氏梗着脖子道:“也不是我这个大嫂蛮横,你们谁都可以去娘的遗体,只有她宁七月不行。”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宁七月再次冷嗤。
钱春草皱了皱眉头,又了一直站在宁七月身边的李之衍一眼。
这个侄儿当真是越来越俊了,她突然了自家的大闺女,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你是我阿姊的家新娶的新妇?怎可这般与长辈说话?”
钱春草这话一出,李婆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家月儿说什么了?”
李婆子护住儿媳妇,挡在她身前着钱春草。
显然,钱春草没有想到自家阿姊会这般护着新妇。
钱春草撇了撇嘴,这才讪笑着:“阿姊,我这不是你这新妇敢跟长辈顶嘴,就说一嘴嘛。”
“你别生气。”
钱春草赶忙上前哄着李婆子,李婆子还是有些生气,没有搭理钱春草。
也向沈氏,丝毫不肯退步:“我家月儿说的不错,你到底在怕什么!”
沈氏往后退了一步,嘴硬着:“我怕什么,我还是那句话,别人都可以,就是你这新妇不可以。”
“那我也告诉你,沈氏,今儿,我家新妇非要我娘最后一面!”
“引娣娘,你到底在闹什么?”
钱春林也非常不解,为什么他媳妇非不肯让七月娘的遗体?
难道,真的如七月所言,她在害怕,害怕七月出什么吗?
沈氏气急,怒道:“你闭嘴,我说不许就不许!”
“滚开!”
李婆子一把推开沈氏,就要绕开灵堂往后面去棺木里的老娘遗体。
沈氏连忙爬起来,尖叫着,张牙舞爪的就去拉宁七月。
宁七月一个闪身,直接躲开,已经来到了棺木前。
眼宁七月就要揭开改在王氏脸上的红布,沈氏疯了一般撞过来。
钱春草也是不解的着,却也没有伸手拦一下。
她这是想戏,想这沈氏到底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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