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徐敏哽咽着朝林奇喊,展开双臂护着老王,眼中带着防备,仿佛林奇是杀人凶手一般。
“我胡说?”
林奇也不介意她护犊子的模样,哼笑道,“行,就你心善,你他妈的心最善,我们都比不过你,你去寺庙把菩萨踹走自个儿坐上头吧。”
骂得徐敏脸上一阵青白,支支吾吾好半天没说出反驳的话,脸涨得通红,呜咽着又忍不住蹲下哭。
老王则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谢谢你帮我解围,虽然我也知道我说的话没有可信度,但我也没有理由去害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啊对不对,我巴不得自己去死,把他的命换回来……”
“您别这么说…呜…是他…是林奇污蔑您,我都知道。”
徐敏此刻对林奇恨之入骨,擦掉眼泪,看向林奇房间的眼神充满怨毒。
没功夫管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齐闻秋扯长衣袖捂住鼻子,蹲在门后查看血迹。
艾子初胆识有余,但是细心不足,她帮不上忙,就剩下齐闻秋一个人忙活。
好几个时刻真的很希望,要是傅明青在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累。
就算他当条咸鱼躺着,傅明青一个人也能搞定。
“唉。”
齐闻秋小小叹口气,眼睫扇动,显露出困倦。
细长的手指按在没有血迹的位置。
门板后的血迹是完整的,但是墙壁上的不太对劲。
按理说,血迹呈现放射状的话,会从中间的浓烈过渡到浅淡的边缘,但是…齐闻秋看向自己按住的位置。
有一条血迹在这里中断了,隐藏在一片狼藉中很不明显,如果只是粗略看,根本看不出来。
曲指轻敲,墙壁后隐约传来回音。
回音空洞,里面还有个空间。
齐闻秋手一顿,扭头想叫艾子初也来试试,以确认不是他的错觉。
猝不及防对上艾子初惊慌的视线,紧接着,他的肩膀上落下一只冰凉的手。
隔着机车服和打底t恤,寒气毫无阻隔地印在他的皮肤上。
“这位先生,请您不要对我家深度探究可以吗?”
房子的主人——黑衣男人微笑着,眼底闪着怨毒,恶狠狠地警告齐闻秋。
捏住齐闻秋肩膀的手很用力,他觉得肩膀好像快要碎了,忍不住皱眉,眉眼间浮现痛楚。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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