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被骂得舒服极了,自个儿搁那乐,搂住勾凇的腰,还把脑袋一缩一伸的。
“我就爱当小王八,被我男人宠养着。”
勾凇挠着头,嗫嚅着,“段班长,饶了我们吧。”
包筝很有这种本事,上一个镜头还让你为之神魂颠倒,下一个镜头就能把你打入地狱。
反之亦然。
“松鼠,你要是再跟我翻着,我就真让你当活王八。”
“我操!”
已经给孙杰要的东西打包的蔓延忍不住都骂了一句,“傻逼玩意儿!”
你怕是吃混合饲料长大的吧?
说的还是人话吗?亏你吣得出口。
包筝假装没听见,扯着鲜梣的胳膊打掩护。
勾凇的脸儿确实有点挂不住了,钝刃割人更难受。
“你胸腔子里长的朱心,还是竹筒子?”
段绸揪着包筝的衣服大襟儿,“我得拿大刀王五的利刃劈开排骨瞧一瞧,你的脏心烂肺长啥样儿。”
“鲜梣哥哥——”
小包冲鲜梣求救,“你妹子老欺负我,你要是不管的话,我可给她欺负回去啦!”
蔓延听了,直接笑喷。
不说还好,既然走了嘴,我们倒要看看,你咋欺负段妹妹?
孙杰拍手叫好,“包子,你恐怕吃了雄心豹子胆。”
段绸又去拽包筝的耳朵,暗擦擦地说:“我都替松鼠心不甘,非瞧上你这个浪·货。”
“我浪我的,你气得慌?”
小包做鬼脸,“可惜你没那个本事。”
段绸咬牙切齿地,“一会儿,我能让你哭着掉金豆,信吗?”
“你是魔女,给我念个魔咒听听。”
段绸蹬了他一脚,又去拉勾凇,“我要是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往心里去哈。”
被动者本来心里就不爽,气哼哼地走到人群外围,“啥事?”
外表长得虎虎生风,实则有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
“昨个下午放学,我看见有人在校门口给筝子送了老大的一捧红艳艳的玫瑰花。”
段绸恐怕自己说得不够透彻,还火上浇油地用两手比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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