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姝不相信,一个小姑娘,就能这么可怕,可是,她又转念一想,文婧前几日见面就将她和文菱撞到在地,你还别说,是这姑娘能干出来的事情。
回到自己位置上,闫姝侧身朝着那小姑娘看去。
门外走进来的几人,也现这个突然出现在此,又因个头偏小,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文婧。
有位紫衣姑娘出惊叹,“咦,这是哪家的,长得到是玲珑可爱,可惜没见过,难不成是谁家带来的庶女?”
学堂内多是各家嫡女,少有几位带着庶女的,也是来服侍自己,这刚进门的就是其中一位,因此有这种揣度属实正常。
她的话明显让文婧脸色瞬间变黑,闫姝看的真切,又思极文婧的炮仗似的脾气,她当即要开口回答紫衣姑娘的问题,尤怕这小姑娘不管不顾就要撒泼。
“刘家姑娘此言差矣,这是我文家嫡妹,正经的嫡系子嗣,先前病着没来,误了些课程。”
不想文菱快人一步,施施然地从座位上起身,不疾不徐地吐露真相。
那紫衣小姐同样有口无心,得知自己差点坏了事儿,倒是迅找补回来,“哎呦,瞧我这张嘴,说话不讲究,文家妹妹可别往心里去。”
她半弓着身子冲文婧笑哈哈的说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文婧显然也是个小人精,“姐姐长的这么漂亮,和一朵大菊花似的,清新脱俗,我为什么要责怪姐姐,姐姐真好看。”
“噗。”
闫姝捂着嘴巴扭回身子偷笑,没听说过夸人美的,还会把人比作菊花。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明显是将人说成了个风韵犹存的徐老半娘,哪儿是实心夸人漂亮。
她的这番话说的流利,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望着那刘家小姐。
把那刘小姐心中看的毛,迷迷糊糊间觉得这小姑娘话里藏着话,仔细想来,人家又夸她漂亮,又比作花,可就是有几分不自在。
刘小姐笑容牵强,迟钝地回应道:“妹妹实在会夸,竟把我比作鲜花,还真是生平头一次。”
这可不,还未出阁就被人嫌弃老,这刘小姐怕不是还觉得文婧这丫头在赞美她。
闫姝怜悯地看着那刘小姐,心中对文菱先前的话有了些许的认知。
文婧这个姑娘不好惹,年纪虽小,却是个龇牙必报的性格,那刘小姐不过无心的一句话,就被暗中嘲讽一番。
可不知真相的刘小姐,还在喜滋滋的回味。
闫姝悄悄冲着文菱比了个大拇指,你牛,还得是我文姐姐未卜先知。
“这是怎么了,未开课,竟也是这般热闹起来了。”
门外又续续走来几人,这熟悉的张扬话音,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是那王婉儿来了。
可她身边,还跟着一位白衣翩迁的纤柔美人,这不是闫姝她那好表妹,又会是谁呢?
只是,戚安安一身素净白衣外,头上还插着几根不合时宜的华贵金簪,衬托着俗气不少,又见面容神情也是窘迫不已。
此番颓废,和她身旁的王婉儿形成了鲜明对比。
闫姝看热闹不嫌事大,寻思着自己不再成为戚安安的垫脚石,她这是自己又重新找了个好用的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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