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马。”
杜光欧再次提醒。
“对不起!
我把信交给夫人,然后夫人说她要回信,让我等等,于是我就出门去城里转了转。
大街上行人根本没几个,我便去酒肆,心想那里人多。
进去之后,现人还是不多,但起码店老板和店员都在,我就花了几个令,打听到了点消息。
贵人,你听我说,原来城里人们足不出户,是贵父下的命令。
店员都说有什么大事要生了,告诉我,很快东南西北四道城门都要封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我一听,生怕再也没机会出来了,就赶紧回去找夫人,带上信出城了。”
听完葛马的叙述,杜光欧不由陷入沉思。
城主下令让人民闭门不出,封锁四道城门,全城寂静。
这幅景象,和白熠派去的心腹带回来的消息……大相径庭。
这两个探子之中,有一个在说谎。
杜光欧没喊停,葛马便滔滔不绝,一阵讲他在血皑城中的其它见闻,一阵讲他归来路上的艰辛。
杜光欧观察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否有所隐瞒。
看了一阵,他作罢,朝白熠搭话,寄希望于克拉娜的信中能有什么线索,“嫂子写了什么?”
白熠将信叠起来,握在手中,他盯着葛马,不言语。
葛马注意到白熠的视线,“啊,我是不是不能听?那我这就走。”
白熠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拦住他,问:“是谁告诉你,老城主下令封城?”
“就是酒肆里一个人。”
葛马说。
“谁?”
白熠问。
“我不认识啊。”
葛马十分勉强地作答,好像他真的不认识那个人,要他编,也编不出来。
“葛马,你出去。”
白熠道。
葛马有些糊涂,悻悻然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白熠坐在炉火旁的木椅上,低头沉思。
“怎么了。”
杜光欧问,他不明白白熠的反常,“嫂子的信里写了什么?”
白熠不理会他,单手扶着额头。
那信夹在他两指间,堪堪捏住,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为什么不说话?”
杜光欧问。
白熠还是不理他,像一尊阴沉的造像,定格在木椅上。
杜光欧感觉莫名其妙,他靠近白熠,试图抽走他手指间的信纸。
白熠没有阻拦,指尖微动,轻而易举就让他拿走了信。
展开纸张,上面铺满了克拉娜清秀的字迹,内容都是些家长里短,问白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说自己在血皑一切都好,白祁也很健康,叫白熠不要记挂他们,望事结,早日归来。
这封信的内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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