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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蠹国害民乱臣贼子23（第3页）

文煦心中绝望一层一层弥散开。

明泽病样重……

明泽也知道自己病样重……

可把能续命千年参给了他。

文煦想起曾教明泽读圣贤书，教他大公无，教他杀身成仁，教他舍生取义。

整整六年里，自己无数次破口大骂，恨他学到一丝文风骨。

文煦泪纵横。

哪里学会？

他如今多希望他学生学会！

可以自一点，可以多想着自己一点。

但及了。

及了……

文煦难受地躬着身子，千年参药力温柔地流淌过奇八脉，他思绪清明，痛苦也显得分明。

“……国公？”

沈明泽试探地问。

看他知道了千年参事，按道理说，以文国公格，在六年前就与沈明泽分道扬镳了才。

以他清正，应该早就在心里给沈明泽判了死刑，一株参哪里能动摇得了。

文煦听到“国公”

称呼，只觉得心上枷锁又重了一分。

他让明泽要叫他师。

他说他辈子最悔就收了明泽个学生。

而那，明泽果然再叫过他“师”

。

——如此顺从地接受了旁无端恶意与指责。

【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

】

愁忧天下愁忧，悲哀否因他？

“明泽，……”

文煦百念皆灰。

他什资格当明泽师？

易淮呆愣在原地，觉得神医声音从很远很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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