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在不透露「机关」和轮回的前提下说服佐野真一郎呢?我心一横干巴巴地开始编:“我怕你死。”
看真一郎露出迷惑的表情,我摸摸鼻子:“就是那个,我从ikey那里听说了,你当时差点被羽宫一虎干掉啊。”
“我看他现在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天天讲什么‘我要干掉ikey摧毁东卍’。
真一郎这么弱,万一作为ikey家属被连带干掉了怎么办?”
“一虎是那么说的?”
“嗯。”
那双漆黑的眼睛无奈地看着我,看到我毛。
真一郎最后还是扯出一个我见过很多次的,温柔的笑容。
“那之前的交换条件为什么是让我去菲律宾?总不是因为一虎了吧。”
我直接摆烂:“对不起,这个我还是不想说…能别提了吗?”
“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吧?”
我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在逃避什么,只是一味低着头。
这样又是许久,真一郎有些头疼,主动放过了我。
他说:“我会去菲律宾的。”
我内心一阵狂喜,这时真一郎和我谈条件:“不过要等两天,到时候机票钱得你出喔。”
有些意外,真一郎居然会伸手和我要机票钱。
我心里有些恼火,搞得好像我求你似的,这可事关你能不能活啊,能不能自觉点。
支吾两声。
心里还是高兴:“这种小事不用多说,真一郎在菲律宾需要钱也尽管和我提。
我现在的钱可够养八个小白脸。”
真一郎打了个哈欠,舒展腰肢,说:“养男人可没那么简单。”
“怎么,你养过?”
“是啊,”
他狡猾地看了我一眼,“像万次郎就很不好养。”
然后真一郎又开始讲起他的弟弟,恍然间又回到了福利机构附近的小区。
我们两个非住户踩在外置楼梯上,我的胳膊搭在年久失修的栏杆上也不怕会摔死,押自己命大。
真一郎靠在墙壁上,以怀念的口吻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想我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树洞,真一郎有时会讲一些很肉麻很矫情的话,在我面前隔空对着在他生命里留下重要痕迹的人诉说,他在我面前倒是不害羞。
而我实际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袋里想别的事,只是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