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陈国丞相孔范府中,杨玄感将一箱金银珠宝置于桌上,孔范手抚箱中黄白物,两眼喜得成一条缝,也是黄白之物过于耀眼罢了。
“孔相,不知此礼物还入眼否?”
玄感在一旁颇鄙夷的声问道。
“呵呵!
想那越王爷如此重礼与我,相托之事也非一般呐!”
孔范收拾了下激动的心情,坐下后轻声回应着玄福
“此番前来确有一事相托,但对常人来确是难于登,但对孔相而言,实乃举手之劳而已。”
玄感有意奉承的道。
“哦!
贤侄可直言,我与你父杨素早就相熟,只要本相若能办到,自不推脱。”
孔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下嗓子道。
“侄此番前来拜访叔父,只要得到那后主陈叔宝宫廷禁军腰牌数面即可,这对叔父而言何其易哉!”
玄感轻声笑着道。
“哦!
就为此事?我当何等大事,禁军本就为本相治下,要拿几面腰牌确非难事。
只是贤侄你父要这腰牌作甚?”
孔范放下茶杯面带疑问轻声问道。
“叔父有所不知,陈隋两国隔江对峙时日已久。
然对陈国而言最大的威胁并非大隋文皇帝,而是其子晋王杨广。
那杨广现今在河东郡制盐冶铁、囤积粮草,演练精兵十数万,觊觎南陈久已。
父亲料想其不出年,羽翼丰满之时必将引兵南下一举扫平江南陈国成就大一统之势。
那时不光陈国灭,吾主太子杨勇储君之位也将岌岌可危矣!
故欲寻机除掉晋王杨广,一旦事有陈国腰牌也好祸水南引。
此计对吾主对陈国都有万般好处,还望叔父成全。”
玄感索性将事情透,在老奸巨猾的陈国丞相面前有一丝隐瞒都难以逃脱孔范的眼光,与其到时坏事,不如实话实。
“嗯”
孔范撵着颌下短须沉吟了片刻,接着道:“好个祸水南引呀!
如因晋王死,隋朝文皇倾全国之力攻伐我陈国,那我陈国岂不危矣?”
“叔父且放宽心,大隋朝堂中坚定攻伐南陈者仅晋王一党尔,晋王死,群龙无,谁能带兵攻陈?朝堂之上由我父,当全力劝解隋皇罢兵休战,即使一战,叔父又何不知我父掌管兵部,到时仍然兵至大江北岸作对峙状而已,时日一长,便可借粮草不足,退兵就是了,与陈国无碍!”
玄感赶紧化解道。
来前这些玄感都已思虑清楚,也为孔范分析过风险。
知道孔范乃是见钱眼开之奸相,只要自己得到足够利益,国不国的不是他考虑的选!
“也罢,就算你隋朝倾全国之力攻伐我大陈,我国有大江险可依,亦是无惧。
明日午后我使家臣携o面禁军腰牌到城中望江楼酒店寻你,获此物后即刻离去,不得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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